很快，她那邊傳來了敲擊鍵盤與文件傳輸等雜音，過了一小會，電話裡傳來小樂的聲音：“已經做了溝通，戰王先生，現在可以講述下事情的經過了。”
“我按照之前的計劃，觀察他睡眠之後的狀態……”
戰景逸慢慢將剛才的事情講述了一遍，總結道：“當我看到那個像水草一樣的精神怪物後，我也看到了畢瀚文講的那個女人臉，在我的精神力攻擊下……”
“它很快就消失了……”
頓了一頓，才補充道：“現在我在畢副總的身上，已經觀察不到半點精神力量的殘留。”
“消失？”
小樂認真地聽著，中間沒有打斷，直到他講完，才問道：“是你清理的嗎？”
戰景逸搖搖頭，否認道：“我並沒有傷害它，隻是想禁錮住它。”
“若是這樣的話，那是它自己的力量消散？”
小樂仔細聽完他的話後，慢慢分析道：“正常來說，精神汙染源遺留在受害者身體裡，對他進行持續性暗示的力量，本身是極為弱小的，精神量級一般不會太高，也許隻有幾十，或是更低。而且，當有異變者進行乾預時，也會加速它的消耗……”
“嗯。”
戰景逸微一沉吟，覺得小樂分析得有些不對，慢慢說道：“它也好像沒那麼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