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盔甲人,難道是它在操控?”
想到這裡,戰景逸拔出手槍,對準陶罐的方向,扣動下扳機。
“砰砰砰~”
然而,連續的三發子彈,卻是被麵前的從蛛網中掙紮出來的盔甲人橫身抵擋下來。
這名武士寬厚的盔甲,完全將陶罐給抵擋起來,根本不給戰景逸一丁點的機會。
“你到底是誰?不敢用真麵目來見我嗎?”
透過麵甲的縫隙,戰景逸能依稀看到一雙通紅的眼球凝視在自己的身上,這雙眼睛完全沒有一丁點人類的欲望,更像是一隻充滿殺戮的野獸。
這個盔甲人手持長刀將戰景逸一點點逼迫到了牆角,無法再繼續往後退的時候。
突然,一個人的身影從車廂外跳了進來,戰景逸定睛一看,竟然是好久沒見的朗逸風。
伴隨著崔建國跳入車廂的同一時間,他手中竟然拿著一杆大槍,一聲震耳的槍鳴聲,突然在車廂裡炸開。
那槍聲和尋常的槍聲完全不同,更像是炸雷一樣,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
這槍聲響起的時候,那身穿盔甲的武士似乎察覺到了危險,下意識想要躲閃,但和子彈的速度相比,他的速度太慢了。
“咣!”
射殺來的子彈,並不是一顆,而是一片,像是開花彈一樣在武士身上砸出密集的破口。
當然,這樣大的威力,犧牲也是很大的。
隻見朗逸風手上,那把特彆改製的槍筒,也在開槍的同時炸開了膛,連握槍的那隻手,也一並變得血肉模糊。
“快點,砸了那個罐子,不然我們都要死!”
顧不上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掌,就見朗逸風,飛身撲在盔甲武士的身後,想要給戰景逸創造機會。
也在這時候,掉落在地上的背包裡,就聽電台裡發出滋滋雜音的聲響。
“我們脫困了,你們在哪裡?我們找到了一輛廢棄的火車,不過很奇怪,那個火車上的祭壇徹底被砸碎了。”
電台裡,那個女人的聲音很興奮,語氣中有著劫後餘生的慶幸。
雖然電台內那個女人的聲音還在傳出,但現在除了躺在地上的沈青翠聽到外,其他的人都已經沒空搭理。
看到朗逸風拚命地和那個盔甲武士糾纏在一起,露出了後麵祭壇上的陶罐時,戰景逸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冷厲的寒芒。
從地上爬起來的同時,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同時拔出自己的匕首。
然後,仿佛湧上了所有的力氣………一匕首猛地刺了出去。
……
“噗哧!”
冰冷的刀刃刺入自己的胸膛,令朗逸風的身體驟然僵硬在那裡,他緩緩回轉過頭,目光不敢相信的看著戰景逸。
目光中像是一縷微弱的火苗,在狂風中忽明忽暗,盯著自己的胸口,身子緩緩從盔甲武士的身上滑落在地上。
“我們出來了……你能聽到麼?”
一旁的電台,還在閃爍不時閃爍著,但隨著一閃一閃的閃爍燈下,電台裡的聲音,卻是在反複的重複著上一句話。
“咣……”
穿著盔甲的武士隨著朗逸風的身體倒在地上,立即像是抽走了骨架一樣,散落在地上。
看著散落一地的武士盔甲,戰景逸不禁長吐出一口氣,他知道自己賭對了!
戰景逸扭頭目光看著眼前的朗逸風,說道:“這場鬨劇,我想可以落下帷幕了,我唯一想知道的是,如果我砸碎了這個陶罐,會怎樣?這個陶罐內到底是什麼?”
聽到戰景逸的話,朗逸風的目光變得更加困惑:“你連結果都不知道,就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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