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這些東西,甚至,沒有一樣信息,是他們自己發現的!
自己和沈青翠,也就在無形中,隨著一件一件事的發生,最終成為了電台的提線木偶。
他們戒備著電台另一麵的人,卻往往忽略了這個電台本身,可能就是一個騙子。
……
“你的手法很高明,我現在還不能理解,電台的那些聲音,真的是你憑空捏造的呢,還是另外有其他的辦法,但毫無疑問,你喚出這個盔甲武士,以及你的出現,是你這個陷阱裡,最大的敗筆,畫蛇添足!”
“哦,另外說一句,你在玻璃上寫字的時候,是用右手,但我記得開槍的時候,是左手,你是左撇子麼?”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在戰景逸略帶這調侃的語氣,再一次點出朗逸風,最後這一步的敗筆裡,隱藏著多少的破綻。
而這一切,戰景逸能夠理解,朗逸風這樣做,是逼著自己,儘快毀掉那個陶罐。
但令他並沒有想到,戰景逸雖然善良,但確並不是一個傻子,更不是一個隻懂得守規矩的好學生。
而且他對整件事情已經非常懷疑,而這時候朗逸風突然跳了出來,更是讓他懷疑。
對戰景逸而已,越到了最後,最關鍵的時候,跳出來的應該就主謀,這個時候,哪怕他不能十分的確定,但他還是要賭一賭。
“咳咳!”
麵對戰景逸的冷嘲熱諷,朗逸風捂著胸口,不由激烈地咳嗽起來,無奈的眼神看著身後的陶罐。
朗逸風喘著粗氣,臉上有猙獰露出,說道:“有一點你說的不對,我們的確進入了一個奇異的空間,這個幽冥之地是真實存在的,而且你剛才的遭遇也大多是真的……”
“隻是我一開始就知道會有這樣一個過程,所以我才能置身之外,並且通過一些小手段來操縱你們,這也不能怪我,誰讓你們這麼倒黴,我本來是想讓你們主動打破這個陶罐的,沒想到一切都被你看穿了,咳咳……”
一邊說著,朗逸風發出劇烈的咳嗽,好不容易停住,說道:“你傷了我的心脈,我也活不成了,我能看出來戰兄弟你心地善良,我就求你一件事,你幫我把我女兒帶回去,隨便找個地下葬吧。”
說著話,他掙紮著起來,從後背背著的行李包內拿出一個瓷罐,放在地上,臉上露出一絲懷念的微笑,摸著瓷罐說道:“作為報答,我可以回答你兩個問題,希望你能完成我的心願。”
戰景逸摸著下巴看著朗逸風,心裡在猶豫是否要相信他,說實話,他的確有些猶豫,畢竟他曾經騙過自己一次了,難道還要在相信他一次?33qxs.m
……
看到戰景逸的猶豫,朗逸風有些著急,說道:“戰兄弟,我雖然算計了你,也利用了你,但畢竟我也是將死之人,如果你不答應,那我就隻能帶著所有問題下地獄了,你甘心嗎?”
聽到他的話,戰景逸一怔,覺得他說的有理,淡淡的說道:“第一個問題,你剛才說這裡是真的,難道這裡是真實的嗎?不是你搭建的幻境?”
朗逸風喘了半天氣說道:“這裡的情況,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和你說,這裡的情況是真的,但也有很多不真實的地方,但因為我之前有準備,故有點像第三方的角度來看這裡,所以我比你們更清晰這裡的危險,借助我用的一些小手段就能達到控製你的目的。”
看著他,戰景逸點點頭,接著又問道:“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我其實之前和你說的沒錯,我真的是來找我父親的,隻是這裡的情況比我想的還要複雜,那個陶罐是秘密所在,打破它才能讓火車回歸正途,但要小心……”
說到這裡,朗逸風突然吐了一大口血出來,沒有說完這個問題,就已經奄奄一息了,臨死前眼睛還死死的盯著戰景逸。
戰景逸歎了一口氣,點點頭,朗逸風仿佛放心了什麼心事,帶著無奈和遺憾,閉上自己的眼睛。
朗逸風死了,死不瞑目也好,死的冤枉也罷。
但不可否認,他是計劃其實很慎密,但可惜遇到的是戰景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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