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嶼之聽後心中高興極了,但他還是抿著嘴,關切了兩句,“那賢侄打算住到哪裡?”
鼻青臉腫的魏珂心說我住哪裡也不會繼續待在這裡林府,你們林府可太嚇人了,會有突然跳出來揍人的九千歲,晚上做夢還有美女蛇!
直到現在,魏珂甚至以為那日揍他的林懷瑾,也是美女蛇變的!
魏珂乾笑了一聲,“主要是我讀書的時候,可能太忘我了,不想有半點聲響打擾,在這裡的確不太合適,反正時間還長,我打算去租一個院子住,靜心學習。”
“也好也好。”
隻是那魏珂離開後,他花錢租院子的事情傳到了後院,林婉盈一邊幫林晚意撿藥材,一邊冷哼道:“他既然這麼有錢,剛開始為什麼要住咱們家啊?”
林晚意整理著手中的草藥,冷笑道:“許是那些銀子也是我們舅父給他拿的。”
林婉盈瞪大了眼,“真的假的啊?舅父他們不會這樣吧?”
“你之前不也說了麼,魏珂看中的是舅父家的財力,而舅父家何嘗不是看中了魏珂的家世跟前途,他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當初舅父家未嘗不知道婉盈跟魏珂的事情,但他們還是給嵐表妹跟魏珂訂了婚。
有一些事情,不必挑明,隻是暫時維持表麵上一種微妙的平衡罷了。
舅父一家不顧婉盈,而如今林晚意自然也不會去提醒舅父一家,那魏珂其實是狼子野心之人。
一啄一飲,自有定數。
好在魏珂一事已經解決,而林晚意也在家中多住一晚,對家人將和離前後事情說了一個明白,讓他們放心。
因為還要準備醫館開業的事情,以及明日去鄭家參加生辰宴,所以林晚意就跟家人們辭彆,帶著瑤光回了醫館。
目送女兒的馬車,漸行漸遠,林夫人十分擔憂地說道:“這樣一來,婠婠是不是就得罪了那靜寧郡主?”
林老太太道:“那靜寧郡主如此咄咄逼人,得罪與不得罪,又有什麼區彆?你們幾個啊,都應該跟婠婠學一學,遇到事情,得有自己的主意,而且還得有自己的辦法,你們不立起來,就得吃虧!”
彆人不知道,林老太太可是門清兒,那魏珂能夠痛快離開林家,肯定是婠婠做了什麼。
她看了看家中幾個女眷,兒媳優柔寡斷,見那魏珂那般,都不能開口將之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