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辭一身金線祥雲紋白色常袍,露出的衣領卻是水湖藍色。
他隻是簡單玉冠束發,與平素裡生殺予奪的九千歲大相徑庭,眼角眉梢都沁著淡淡溫柔,仿佛是舞文弄墨,和風霽月的矜貴公子,下一刻就要去參加科舉考試,並且還能一舉奪魁的那種。
林晚意知道這人俊美,但卻發現他有許多種麵孔,每一種都可以輕易吸引人的所有注意力。
她彆開視線道:“我本不太在意這些個規矩,但畢竟初來乍到,也不想給母親他們添麻煩。”
尋常未出嫁閨秀,自然不可大晚上的四處走動,有一些家規森嚴的,恐怕平日裡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或許她對父母說,父母因為寵愛她,會縱容她。
但多少還是有一些不好。
宴辭旁若無人地牽起了她的小手,捏了捏,“所以啊,還是讓為夫帶你去,咱們偷偷地去,偷偷地回。”
“那好吧,不過,方便起見,我需得換一身男裝。”
“我給你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