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邊的茶都冷了,還是一口未碰。
見到宴辭的瞬間,皇帝眼睛一亮,但他卻假惺惺道:“宴辭,你昨日剛剛大婚,今日本不該找你來的,朕還說著要給你假,轉眼就食言了。”
宴辭道:“什麼大婚,不過是逢場作戲,如果不是擔心容城王府找麻煩,昨夜裡臣就該進宮了。未能及時為陛下分憂,是臣之過錯。”
見宴辭俯身跪拜,皇帝趕緊將他扶了起來,他歎息道:“本來今日杜宇應該跟老九一起動身出發去北境了,結果出了昨天那件事,林貴妃都鬨了要自殺。可沈家畢竟是端妃的娘家,也是七皇子妃的母族,宴辭,以你看,該如何是好?”
皇帝真是急了,他都不繞圈子了。
宴辭卻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起了其他事,“陛下,這件事您不感覺蹊蹺嗎?好端端的,林貴妃怎麼會出現在沈家?”
“這個問題,老七跟老九也都說過,是有人在背後,故意要算計他們,這件事,肯定會徹查。隻是,林貴妃到底是在沈家受了辱,而且,沈伯公也的確是弑父了!你看看這封信!”
這封信宴辭很早就看過了,畢竟還是他給九皇子的。
隻是他不動聲色,接過來看了一遍後,低聲道:“陛下,這件事,七皇子應該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