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哪裡不舒服嗎?”顧紀霆撫摸著我的臉,眼底滿是擔憂。
“沒什麼?我們之間的事情以後再說。”
賀寧看著顧紀霆出去了許久,沒有回來。又看到座位上沒有我的身影,於是直接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裡,賀寧臉色難看地把每一個廁所門都打開了,都沒找到我的身影。她來回在衛生間門口踱步,心裡十分焦急。她覺得顧紀霆好像變了,不像從前那麼的聽話了,而且對於她的那種疏離感特彆的明顯,這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她煩躁地有些抓狂,看了眼四下無人,她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而這一切都被陽台上的我和顧紀霆看在眼裡,我們悄悄地觀察著賀寧,覺得賀寧的內心已經幾近扭曲。
“柳先生,為什麼顧紀霆催眠後的情況時好時壞?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
“怎麼可能?你要相信我,不要總是疑神疑鬼地懷疑。催眠的技術,放眼世界能抗住的也是屈指可數。”電話那頭的男人有些不耐煩。
“我疑神疑鬼?你知不知道顧紀霆現在的狀況,已經不能在催眠了。他現在根本就不聽我的。”賀寧壓低了聲音吼著。
“那是因為你頻繁地對他催眠,讓他潛意識裡產生了抵觸心理。當初說了那麼多你都不聽,如今又來責怪我?”男人的語氣滿是不屑。
“如果催眠效果好,我會頻繁地使用嗎?說到底不還是你的問題。”
“賀寧,是你自己心理扭曲,非要控製顧紀霆,稍不如意你就催眠他,這不是你自己的問題嗎?”男人語氣裡一片冰涼。
“如果不是你的出謀劃策,我能聽你的?如今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這是在推卸責任?你可彆忘了,這一切都是你的指使,如果有任何的問題,你也拖不了責任,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人。”
“賀寧,我們之間是相互利用,誰也不比誰好看。如今事情已經這樣,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彆出了事就想著讓彆人承擔,你的吃相不要太難看了。”男人直接擺明了態度。
“柳夏,這件事跟你擺脫不了乾係,彆以為你能輕易脫身。”賀寧怒吼著。
聽到賀寧嘴裡叫出來的名字,我身子一軟癱在了顧紀霆的懷裡。她剛剛叫的是自己前夫的名字,難道柳夏真的還活著嗎?她嘴裡的人真是自己的前夫嗎?我的腦子猶如被人一記重錘,砸得懵懵直響。
“賀寧,你最好給我安分守己,彆太張狂,否則出了事,我把你賣去國外的妓院,讓你生不如死。”
“柳夏你敢?你敢對我動手,我絕不放過你。”賀寧眉眼冷了幾分。
“哼,賀寧我有什麼不敢?你不相信大可以試試,我警告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吃苦的可是你。”
“柳夏你這個人渣,你還真以為沒人知道你的底細,你就可以逍遙法外了?我告訴你,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最好不要惹我,否則哪天老娘不開心,把你的事情都給抖出來。”
“賀寧,你自己作死彆怪我沒提醒你,你膽敢有任何的動作,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你好自為之吧。”
男人掛斷了電話,賀寧一把將自己的手機摔了個粉碎,宣泄著自己的怒火。
我回過神直接按下了自己身上攜帶的手環,很快門口出現了一個女人,我快步跑了過去,跟她一起製服了賀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