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陋不堪的房屋,裡麵隻有幾張簡易的木板床,眾人都是滿臉絕望的躺在床上,早已經沒了爭吵的力氣。
顧紀霆在院子裡四處張望,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由於牆麵太高,看不到外麵的情況,於是快步走到了我的身邊。
“安安,我們不能這麼頹廢下去,必須增強體能,隨時做好可以離開的打算。”顧紀霆附在我的耳邊低聲說著。
“我正有這樣的打算,就算他們拿到錢,也不會輕易放過我們。我們不能像他們那樣頹廢,否則連離開的力氣都沒有。”我看了眼眾人。
“走吧,起來鍛煉一下。”
我跟顧紀霆走到庭院當中,從簡單的拉伸,到開合跳,高抬腿,我們一直的重複著這些動作。
“哼,還真有心情,竟然能在這裡鍛煉起身體來,真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了?”
“惺惺作態,裝模作樣而已。有這個精力不如想想該怎麼湊夠錢出去。”
“就是跳出花來,有誰能看到,不過是在浪費力氣罷了。”
眾人不齒地看著我跟顧紀霆,他們已經開始擺爛了,看著桌子上的饅頭鹹菜和礦泉水,根本沒有任何的食欲,寧願不吃,也不想吃這些難以下咽的東西。他們現在的模樣說是等死也不為過,一個個躺在木板床上,有氣無力地哀愁著。
“他們打算什麼時候放我們離開?不是讓我們籌錢嗎?把我們總關著,算是怎麼回事?”
“他們就是故意的,故意磨滅我們的意誌,不過是為了讓我們妥協罷了。可是那麼多錢,我該怎麼湊到呢?”
“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再不出去我會瘋的,要錢給他們就是了,能不能先放我們離開這個鬼地方?”
“我會不會死在這裡?我老公還不知道我出事了,我該怎麼辦?我還不想死……”
眾人臉上滿是憔悴之色,一天一夜的折磨,讓他們猶如逃犯似的,臉上頹廢精神崩潰。又因為湊不夠錢,擔心被撕票,所以心裡都是忐忑不已。
我跟顧紀霆鍛煉完,勉強地吃了一些食物,以此保證自己的體力。現在的情況,也隻能等著他們的下一步動作。
簡易的木板床,硌得眾人早已經沒了脾氣,他們哪受過這個罪,長這麼大誰睡過這麼破爛不堪的床。一群養尊處優的人,如今的遭遇,讓他們猶如煉獄。
次日清晨,顧紀霆照常圍著院子打量,在走到門口時,好像聽到外麵有人在說著什麼。
“哎,你知不知道這裡麵關的人,有一個是大名鼎鼎的顧紀霆,顧氏的總裁。還有一個女的,聽說名氣很大,好像是叫許安安的,也是公司的總裁。”一個男人低聲說著。
“難道昨天看到的新聞,說的就是他們公司?說是總裁不在,他們的公司受到了影響。他們公司群龍無首,好像內部已經有了爭執?”
“天啊,你說他們這麼有錢,怎麼就不願意拿出五千萬呢?如果公司出了什麼問題,怕是損失的可不止是五千萬了。”
“你說得沒錯,如今他們可能還不知道公司出事。這要是知道了,彆說是五千萬,一個億說不定他們也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