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你丈夫啊,就算他做錯了事情,你這是要治他於死地嗎?”柳父眼底滿是憎惡。
“嗬,你兒子想將我置於死地的時候,你們怎麼看不到?難道我連還手都有錯嗎?”我覺得可悲至極。
“你不必狡辯,跟你有沒有關係已經無所謂了,如今他的結局已定。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在他死之前,讓你先替他去探路。以後就算到了下麵,我兒子也不會太孤單,你要陪著他,伺候他。這輩子你生是他的人,死亦是他的鬼。”柳父眼眸含淚,心疼不已。
“你難道就不怕死嗎?如果我有個萬一,你恐怕也難逃一死吧?”
“哈哈……你以為我會怕嗎?隻要替我兒子報了仇,其他的我都不在乎。我們柳家會有這樣的下場都是因為你啊,你這個賤人。”柳父有些瘋魔地吼著。
籠子裡的惡臭味,讓我惡心的想吐,柳父的話更是讓我後背發涼。我強壓著心裡的恐懼,死死瞪著柳父,心裡盤算著計謀。
“你是怎麼出來的?是誰幫得忙?”我故意放低了姿態。
柳父一臉得意:“我當然是有人了,是政府部門的……”
突然他意識到什麼,頓時停住了嘴。反應過來後,一臉僥幸地看著我:“怎麼?這麼想知道是誰?我還就不告訴你。”
“你這是不敢告訴我吧?”我故意激他。
“許安安,反正你也逃不出去了,其實告訴你也無妨。不過……我隻能告訴你,我是你最信任的人。怎麼樣?想沒想到是誰?沒想到吧,你最熟悉的人,竟然幫助了我們?”柳父滿臉笑意。
我一臉懵逼地看著柳父,想從他的表情裡看出他話裡的真假。
“怎麼?你這個表情是不相信嗎?哈哈哈……許安安,你還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柳父笑得特彆狂傲。
我在腦海裡快速思索著會是誰,究竟是誰在幫他們?還是自己信任的人?腦子裡特彆亂,一切都猶如迷霧一般。
“好好給我待著,慢慢想,不著急。如果你有什麼問題,我可以看在我兒子的麵子上,一一給你解答。”柳父咧著嘴,一臉的不屑。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怪不得柳夏會有如此境地。”我冷哼著。
“許安安,你不用想辦法激怒我。你們幾個,沒看到她在籠子裡不舒服嗎?給她調整個舒服的姿勢。”柳父一臉嘲諷。
籠子太小,而且四麵都是鐵棍焊成的籠子,在裡麵彆說站,就連坐都不可能。那些手下拉扯著我的胳膊,硬生生地讓我跪坐在籠子裡。
“這個姿勢看著才順眼些,許安安,你好好待著,或許能少受點罪。”
我一臉屈辱地瞪著柳父,身旁的大狗虎視眈眈地看著我,我隻能暫時壓下心裡的怒火。
“你們幾個,給我好好看看她。”
柳父交代完手下,笑著離開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