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夏也被這個問題困擾,說話的聲音裡帶著濃厚的疲憊:“你就先說身體不舒服,先不去醫院做手術,等著過幾天再找個理由把你送走。”
“老家什麼都沒有,我一個人孤零零地在那邊怎麼辦?一想到我要那麼快一年都見不到你,我就好難受。”
一年?
打胎哪裡需要在老家呆一年?
除非把孩子生下來。
看來,我果然猜對了,他們要假借打胎的名義回老家把孩子生下來。
“沒關係,很快就過去了。”柳夏的聲音越來越近,好像就在房門口。
“你先彆進去。”張蘭阻止,“我不想讓你碰她。”
“你難道忘了我們的計劃?”柳夏的語氣無奈。
中間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不用想也知道是他們兩個人又抱在一起了。
“裡麵的那個女人如果不懷孕,咱們的孩子又怎麼能回來?”
或許是因為知道我吃了安眠藥睡得很死,他們說話毫不顧忌,絲毫沒有避開我的意思。
柳夏的話像是一盆冷水兜頭澆在我的身上。
原來他們不隻是打算讓張蘭回鄉下生孩子,還打算讓我也懷孕,等著將來某一天把兩個孩子互換身份?
好歹毒好大膽的想法。
我的身子忍不住顫抖。
他們連這麼惡心的辦法也想得出來。
難怪一定堅持要回老家。
我正想著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
腳步聲響起,我感覺有人離床越來越近。
走了幾步,他停下看著門口的張蘭:“你站在這裡做什麼?”
“我要看著你對她做那種事情。”
柳夏無奈,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彆這麼搞!”
回應他的是張蘭的沉默。
兩人似乎陷入了一種僵持之中。
柳夏坐在床邊,沉默著不說話。
過了一會兒,張蘭好聲好氣哄著:“我就是想著你要和彆的女人親熱,心裡難受。”
柳夏似乎也拿她沒辦法,起身朝我的方向靠過來。
大手從我的衣服下擺伸進去。
他竟然真的要當著張蘭的麵和我做那種事情!
那雙手觸摸在皮膚上,讓我生出很強烈的不適感。
但是我也知道,如果這個時候睜開眼和他們硬剛,沒有好結果。
感受到柳夏的手越來越向上,我借著翻身的動作避開他的手。
空氣安靜得過分。
他們好像在研究我醒沒醒。
等了一會兒看我沒有反應,柳夏也沒了興致,起身離開。
房間裡終於歸於安靜,我長舒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