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喬溪說講,她開始沒有分清楚自己對顧紀霆的喜歡是出於男女之情,還是慕強引起的崇拜,那個時候我和顧紀霆還沒有分開,她在中間一定很折磨。
這些事情,她也無法和我講。
我難以想象,她自己是怎麼熬過那些日夜的。
喬溪扯動嘴角,對我誠摯一笑。
“喬總,聽說你們趁我不在,欺負我前老板,我來看看怎麼回事。”邢鄭可輕快的聲音傳來。
他大步走過來,身後還跟著冷著臉的顧紀霆。
我看見他,後知後覺對剛才的話感到羞恥,低下頭不看他。
“邢鄭可,麻煩你搞清楚,現在給你發工資的人是誰。”喬溪站起來,漂亮的眼眸眯起,站在男人麵前,挺起胸膛直勾勾看著他:“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帶著前老板來質疑現在的老板?”
邢鄭可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聲音也跟著弱下去,“其實我是聽說許小姐生病了,過來關心一下。”
聽到他提起我,我猛然抬起頭,輕笑著點頭:“謝謝關心,不是什麼大事。”
目光落在邢鄭可發紅的耳垂上,我又看向喬溪。
後者嘴角的弧度幾乎要咧到耳朵根。
兩人站在一起,比正常社交距離要更近一些,無端生出親密感。
“這還差不多。”喬溪嬌嗔,轉身回到我的身邊坐下。
我湊過去,小聲問:“難怪信誓旦旦和我說不喜歡顧紀霆了,原來是看上他身邊的人了。”
聲音很小,隻有我們兩人才能聽見。
喬溪卻著急地連忙用手捂住我的嘴,用眼神警告我:“少說話!”
我看著她臉頰染上緋紅,漂亮的眼睛裡含著水汽,沒忍住笑出聲。
原來粗神經的喬溪也會害羞。
我拚命點頭,示意她放手。
喬溪放開手,我又湊到她耳朵邊上:“什麼時候的事情,瞞得這麼好?”
換來喬溪不輕不重的一記巴掌。
巴掌落在我的手背上。
她沒有用多少力道,本來不疼。
但是她打的那隻手,正是我打點滴的時候紮針的那隻手。
還是有些疼的。
我沒忍住,呼疼。
喬溪連忙捧著我的手,連聲道歉:“對不起。”
說著,還伸手抱住我。
邢鄭可皺起眉頭,毫不掩飾嫌棄:“喬總,你是不是不喜歡男的?”
他像是有了什麼驚天大發現,捂著嘴提高音量:“喬總,你該不會是喜歡許小姐吧?”
聲音不小,周圍玩耍的人都聽見了,紛紛扭頭看過來。
喬溪瞬間放開我,彈跳起來,抄起手邊的折疊椅子衝出去:“你小子滿嘴跑火車,看我今天不收拾了你,讓你知道姑奶奶我性取向正常。”
邢鄭可跑得飛快,保持著剛好的距離,甚至還不忘等一等喬溪。
明顯是在故意逗喬溪。
我看著鬨劇,沒忍住彎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