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視線從他發紅的耳垂上劃過,心中好奇更深。
離開狗爺家,我再也按捺不住好奇,探頭問:“你們到底說了什麼悄悄話,怎麼你出來之後臉色就不對了?”
“沒什麼。”顧紀霆耳垂上的紅暈已經褪去,風情桃花眼含笑看向我。
我被他的眼神看得心口一蕩,彆開臉,小聲嘟囔:“不說就不說,用美人計做什麼?”
扭頭看著外麵,我不再追問。
不給看那就不看。
這下,著急的人換成了顧紀霆。
“你怎麼不繼續問了?”
“你不和我說,我問什麼?”
顧紀霆無奈一笑:“其實是狗叔誤會了我們的關係,還和我說,要是真的喜歡你,就幫我把柳夏做掉,他不同意我當小三。”
我總算知道顧紀霆從書房出來的時候為什麼會臉紅了。
如果是我,我也在現場的話,估計也和顧紀霆一樣。
顧紀霆半開玩笑看著我,“我覺得狗叔這個方法可行。”
“可行什麼?”我當時坐直了身子,認真看著他:“且不說我們還不是狗爺以為的那種關係,就算我們是,也要通過合法的手段,讓我和他分開,而不是像柳夏和張蘭那樣。如果我們和他們一樣去做類似的行為,我們和禽獸也沒有什麼區彆。”
顧紀霆微笑著點頭:“對,你說的有道理。”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紅包塞進我的手裡。
和尋常紅包不一樣,這個紅包是用燙金紋紅布縫製而成的荷包。
鼓鼓囊囊,還沉甸甸的。
我握在手裡,抬頭,不明所以地看著顧紀霆。
“我已經和狗叔解釋清楚,和他說明白咱們兩個現在就是朋友關係,不過他還是給了個紅包,讓我轉送給你。”
顧紀霆關心著前麵的路況,用下巴示意我:“打開看看,狗叔對小輩一向都很大方。”
聞言,我打開荷包,瞪圓眼睛,把那塊金燦燦的牌子從荷包裡拿出來。
我咬了一口。
是真的。
扭頭看向顧紀霆,我兩眼放光:“真的?”
把小金牌放在掌心掂量了一下。
五十克左右。
捧著小金牌,我眉開眼笑,“咱狗叔出手真大方。”
我又看了一眼荷包,裡麵還有一個符,像是護身符。
“狗叔家裡有很多這個,他趁著金價便宜的時候堆積了很多,以後我帶著你多去找他幾次,他開心了還能給你。”顧紀霆的反應平平,對這種事情已經司空見慣,還不忘補充一句:“不過我第一次看見狗叔給彆人送這麼沉的小金牌,看來他很喜歡你。”
說完,他小聲吐槽:“喜歡到甚至支持我做小三。”
他像是想到了很好笑的事情,扭頭看向我,“狗叔一開始還以為我真的和你有點什麼,安慰我說,不被愛的才是小三。”
我沒想到狗叔這麼有趣,捂著嘴輕笑。
抬眼對上顧紀霆含笑的眼眸,我收斂起臉上的笑意,隻覺得車內氣氛節節攀升,直到降下車窗,才感覺有所好轉。
顧紀霆送我到小區樓下,俊朗臉上難掩擔憂,不放心囑咐:“有事情隨時給我打電話,他現在還染上了賭博,為了拿到錢說不準會做出什麼事情,你一切小心。”
深邃眼眸裡的關切和擔心,不似作假。
燈火昏黃,我心神恍惚,癡癡看著他的方向,一時忘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