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臉真誠模樣,絲毫看不出是偽裝。
我笑了笑:“多謝喬理事的關心,隻是不知道主辦方到底什麼意思?你們這樣唱雙簧,覺得有意義嗎?”
喬惜悅滿臉堆笑:“許總誤會了,就是因為他們辦事不利,所以才讓我過來幫扶你的!”
“你們的所作所為,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
喬溪悅一臉熱情:“許總,有什麼吩咐,你儘管說,我絕不會讓許總失望!”
我看著眼前的喬溪悅,從一進病房就一副伏低做小的態度,做事說話熱情利落。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她要留下,那就暫且留著吧。
我看了眼顧紀霆:“這裡有喬理事在,你先去忙吧,我給你的資料,你去核實一下!”
顧紀霆點了點頭,我剛才的話他當時能聽出是什麼意思,明顯是要將這個女人排除在外。臨走前,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喬溪悅,快步走出了病房。
主辦方之所以讓喬溪悅過來,是因為作為高層的她,一直以本部的利益為主,她和許安安的利益相同。讓她過來幫忙,是覺得兩人同為高層,更有話題,喬溪悅辦事利落,不會做出有損自己利益的事。
我讓喬溪悅推著我去了會展,我總覺得可以在現場發現點什麼。漆黑的環境,如果不發出聲音,她們仿佛跟夜色融為了一體。
“許總,你看那邊有一個人影?”
“跟上去看看,那個人是誰?”
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雙手緊握著輪椅的扶手,恨不得立刻衝過去。
“許總,你認識那個人嗎?看著像是個女的?好像跟誰見麵?”喬溪悅穩穩地推著輪椅,眼睛盯著拐角處的女人。
我眼睛直直地盯著女人的背影,很熟悉,但是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看著她身上熟悉的衣服,腦海裡一遍一遍地回憶著。
“許總認識?”
“是她,是賀寧,她在跟誰見麵?”
突然想起,賀寧今晚穿的就是香奈兒的高定,月光下她露出的側臉,更加證實了我的指證。
“賀氏的千金?她怎麼這麼晚出現在這裡?”
喬溪悅一臉匪夷所思,不明白賀家怎麼牽連其中。
“聽聽他們說了什麼?”
我臉色鐵青,眼睛猩紅,手指緊緊地扣住身上的衣服,死死地壓製著自己即將爆發的情緒。
拐角處的賀寧絲毫沒發現,遠處有兩雙眼睛正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你給我閉嘴,許安安她……”
對方故意壓低了聲音,防備心很重。
我心裡一沉,難道這件事真跟賀寧有關係?她在跟誰交談,為什麼會提到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