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淩晗將牌子交給了掌櫃的,讓他將大廚分彆叫到空置的一間雅閣裡麵來。
單獨交代他們幾個,每日在不同的時間段來做菜。
其餘的沒有選上的廚子,一人給了三百文錢,就讓他們都離開了。
“小姐,為什麼要吩咐這些大廚在不同的時間段來做菜?”玉露不解地問秦淩晗道。
“你不是想學廚藝嗎?這樣你便能將每一位大廚的手藝都學到了,我把‘香滿樓’的張大廚也留下了。”秦淩晗笑了笑,對玉露說道。
一方麵是為了玉露,另一方麵,自然是為了能夠多囤積一點美食。
玉露聞言卻是感動非常,沒想到自家小姐竟對自己這麼上心。
“小姐放心,玉露一定好好學廚藝,以後做給小姐吃。”玉露一臉認真地對秦淩晗保證道。
“好,玉露這麼聰明,肯定學什麼都快,我期待著。”秦淩晗笑道。
這話倒是真的,這些美食不能暴露在人前,如果身邊跟著一個擅廚藝的人,倒是可以遮掩一下,玉露就是最好的人選。
等掌櫃的安排好所有的事情以後,秦淩晗對掌櫃的說道:“明日開始,繡娘們會來酒樓吃飯,人數眾多,倉庫裡的存糧恐怕不夠,你再去采購一些。”
“是,小姐。”掌櫃的點頭應了一聲,便離開了酒樓。
秦淩晗也與玉露一同上了馬車,打道回府。
“小姐,那些菜肴該怎麼辦啊,放著壞了多可惜。”回去的路上,玉露問秦淩晗道。
“不必擔心,我安排了掌櫃的處理這些菜肴了。掌櫃會處理好的。”秦淩晗說道。
“那便好。”玉露點了點頭。
馬車行了一段,炎熱的夏日,玉露覺得馬車內有些悶熱,便撩開了簾子往外看去。
現已是傍晚,天色漸暗,路上已經沒有多少百姓了。
玉露卻在街角看到了兩道熟悉的身影。
“小姐,你看看,那是不是柳姨娘與汪鴻飛?”玉露伸手一指不遠處拉扯的兩人。
“五千兩?”柳氏指著汪鴻飛,驚叫了起來,“哪裡來的五千兩!我隻問你借了三千兩而已。汪鴻飛你彆太黑了!”
汪鴻飛卻不緊不慢地拿出了借據,指著最下麵的一行,咧開嘴,衝著柳氏露出了一絲陰險的笑,說道:“你可看清楚了,這上麵可是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地寫著若是事情不成,按照一日二百兩的利息來算。”
“現在距你與我簽訂借據,已經過去了十日,利息自然是兩千兩。”
柳氏與汪鴻飛簽訂契約的時候,隻想著快些拿到銀子還清秦宇宸的賭債,隻是粗粗掃了一眼上麵的內容,倒沒仔細看最下麵的部分。
現在仔細一看,差點被氣暈過去。
一日二百兩,十日兩千兩,賭坊都沒這麼高。
“前些日子你對此事隻字不提,現在卻跑來故意坑我!你這個卑鄙小人!休想讓我認下這筆賬!”柳氏說道。
“就算坑你又如何,如今白紙黑字都在這寫著,你若是不認,我立刻就拉著你兒子去見官,到時候你秦府因為欠賭債而聞名全蒼州,我看你女兒還能不能繼續嫁給侯府。”汪鴻飛不緊不慢地說道。
柳氏聽了汪鴻飛的話,頓時就慫了。
她比誰都清楚秦遠德有多麼重視這一門親事,這是秦家攀權富貴的好機會。
若是因為這件事情,攪黃了秦雲嫣的這樁婚事,秦宇宸少不得又要挨一頓打不說,就連她恐怕也會被遷怒。
這個啞巴虧,她隻能認下了。
柳氏想到此處,麵如死灰。
汪鴻飛見了柳氏這副神情,陰險一笑道:“秦夫人,你想清楚了沒有,這五千兩銀子,你是有還是沒有?”
知道汪鴻飛這是把自己算計的死死的,柳氏便隻能說:“五千兩銀子實在是太多了,我現在手頭沒有那麼多銀子,你寬限我幾日,等莊子鋪子上的收成到了,我湊一湊再給你。”
“這可不行。”汪鴻飛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我的婚約,你們秦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