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山習皺起眉頭,“怎麼回事?”
誰泄露了金木的事情?
葉知道習大人剛才去了休息室那邊,解釋道:“拍賣會中途被打斷,司儀和青銅樹的人都不見了,一些喰種發現問題後就提前撤退了,後來才有了ada的通知。”
掘千繪一直在弄手機,直到葉說完了才開口。
“是零番隊。”
二十四區的喰種彙報,有馬貴將從自己的公寓中提著手提箱出去了。
月山習立刻道:“我去告訴他。”
永近英良說道:“來不及了,金木和鈴屋君這一次肯定是為了賺功勳而來,有馬先生很可能就是過來抓他們的,我們再耽誤時間會和零番隊撞上。”
不是他不想去“救”金木,而是金木現在明顯狀態詭異,他也心裡沒底。
果然,還是讓有馬先生去喊醒金木吧。
在他們說話期間,禮堂裡的喰種散了個七七八八,剩餘還在的人都是在焦急地排隊,出入口已經被那些想早點逃跑的喰種客人們堵上了。
掘千繪:“糟糕!你們看那邊!”
永近英良一驚,看向出入口的方向,“堵上了?”
葉冷靜地說道:“不能走這邊了,我看了禮堂的地圖,休息室那邊有地方可以離開。”
月山習麵露喜色,巴不得能回去找金木研:“我帶你們去見他,你們千萬彆發出聲音,那邊還有鈴屋什造,那個家夥可不會對喰種手下留情。”
繞了一圈,他們還是得去休息室那邊見一見金木研。
休息室裡的金木研聽到了外麵的腳步聲,對鈴屋什造說道:“我出去看看。”
鈴屋什造說道:“我也去!”
金木研無視他的意見,關門出去。
看清楚了走廊裡的幾個人,他眯了眯眼睛,目光最後落在了用布袋子裹住頭的少年身上。
他沒有說什麼,指向另一邊,“胡桃夾子從那邊帶我們進來的。”
說完,他就按住門把手,把想要出來的鈴屋什造擋住。
從始至終,金木研如同沒認出好友永近英良。
冷漠如冰。
永近英良想要喊住他,被月山習微笑著往另一邊強行帶走了。
開什麼玩笑,自己怎麼能讓永近英良影響到金木,能欣賞到金木對永近英良的冷漠態度真是太棒了!他早就想要看見金木不被人類的友情牽絆住了。
外麵鬨哄哄的聲音一靜,突然變成了歇斯底裡的驚恐尖叫。
“零番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色死神破門而入,如同鎖定目標一般直接穿過大廳,往休息室的方向走來,沒有把目光留給那些多餘的喰種。
在走廊上,金木研站在那裡等著有馬貴將。
想到可能還沒來得及跑掉的那幾人,他垂下眼瞼,又露出一抹癲狂的神色。
隻要拖住有馬貴將一會兒就可以了。
他用手掌上的血在臉上又擦出幾道血痕,長發攏了攏,落在胸口。隨後他往前走去,像是踉踉蹌蹌,又像是驚喜到不能自拔。
有馬貴將一出現,他就停下腳步,對上那雙冷冽徹骨的眸子。
下一秒。
他心底升起冒犯對方的愉悅感。
金木研用殺戮過後的姿態,舌尖舔過手指上的鮮血,眼裡盛滿了不知死活的挑釁意味。
“お……父さん……(爸……爸。)”
“……”
這一句話的殺傷力,直接把零番隊和剩餘的喰種們打懵了。
休息室門口,鈴屋什造好不容易出來後就聽見了這句話:“咦,你什麼時候有爸爸了?”
看清楚金木研喊的是誰後,鈴屋什造瞬間縮回房間。
關門!
外麵是什麼人,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