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嘴巴好辣!”
鈴屋什造幾杯酒下肚,臉頰上浮現出紅暈,發起酒瘋來。他把毒蠍小刀架在金木研的脖子旁,說出的話如同朋友之間的玩笑。
“快,喝酒呀,喝不喝?”
鈴屋什造孩子氣的把酒往他的嘴裡倒,酒水灑了出來。
“咳咳——鈴——”金木研嗆了幾口,
篠原幸紀臉都綠了,鈴屋,你又在公共場合動刀子!
好在日本雖然有未成年不能飲酒的條例,但是對步入職場且十八歲以上的人要求不嚴格。金木研和鈴屋什造今年都是十九歲,接近二十歲,大家也乾脆起哄,讓這一次最出彩的兩名搜查官多喝幾口酒,算是在成年前嘗過癮。
嚴厲如丸手齋臉上也多出笑意,看見了金木研狼狽躲酒的樣子。
“這才像個少年嘛,要是和有馬一樣可真糟糕。”
這話沒幾個人接。
丸手齋可以議論有馬貴將的問題,那是因為人家是g對策2課課長,七位特等搜查官之一,當年還帶過初出茅廬的有馬貴將!
倒是獨飲的安浦清子目光閃了閃,說道:“有馬連弟子的慶功宴也不來嗎?”
她是g對策1課課長。
丸手齋聳肩,“如果他來了,我反而要驚訝,然後——”
安浦清子如有所料地接道:“把他灌醉!”
丸手齋哈哈大笑。
這麼多年,他都沒有見過有馬貴將失態的時候,實在是太遺憾了。
欺負不了老師,隻能欺負弟子了。
直到慶功宴結束,鈴屋什造癱軟成一團爛泥,他被自家監護人扛了起來,“我帶鈴屋回家啦,你們開車的人注意一點,彆明天收到罰單。”
回應他的是幾位特等搜查官的揮手告彆。
篠原幸紀沒有立刻走,而是看了看另一個趴在桌子上醉得不省人事的少年。
“金木君……誰負責帶他走?”
金木君這次很慘啊。
同事們同仇敵愾地對付有馬貴將的弟子,連帶宇井郡也沒有逃過,走的時候搖搖擺擺,被人攙扶著才離開了這裡。
丸手齋打了個酒嗝,說道:“不用擔心,會有人把他帶走的。”
篠原幸紀沒有懷疑地走了。
黑磐岩和田中丸望元相繼離去,餐桌旁邊就剩下丸手齋、安浦清子和金木研。
安浦清子伸了個懶腰,“我也要回去休息了。”
她用纖細的手指戳了戳金木研的臉頰,不錯的少年呢,“這個怎麼辦?”
丸手齋笑道:“我發郵件通知有馬了。”
安浦清子將信將疑,拎起自己腳邊的手提箱,英姿颯爽地出去。
“那就交給你了。”
到了門口,她正巧撞上了有馬貴將。
看著有馬貴將去找金木研的身影,安浦清子在外麵點了一根煙,乾脆等一等,她很好奇等下有馬貴將會以怎樣的方式把人帶出來。
過了一會兒,丸手齋先出現了。
丸手齋臉上忍笑,見安浦清子也在,清了清嗓子:“你在等他們嗎?”
安浦清子往他後麵看去。
有馬貴將仿佛提著兩個手提箱走了出來,不對,的確是有兩個手提箱,隻不過有馬貴將一隻手拎了兩個,另外一隻手拎著的是金木研。
可憐少年不符合手提箱的規格,腰被有馬貴將抓住,腳和小腿拖在地上,西裝褲擦出一道灰。隨後他被有馬貴將帶出門,乾淨利落地塞進了車裡。
汽車發出嗡鳴,眨眼間就開走了。
安浦清子的煙掉到地上,“……不愧是……有馬。”
丸手齋嘀咕道:“我還沒見過他抱過誰,結果是用拖的,嘖嘖,怪不得一直找不到女朋友。”
安浦清子覺得在這方麵還是有必要為同事澄清一下的。
“他不是找不到女朋友,人家壓根是不打算找女朋友。”
就衝有馬貴將這張臉,她相信會有不少不明真相的女孩子喜歡,況且有馬貴將不抽煙,不喝酒,職位高,要是不看性格還是相當不錯的。
丸手齋下結論:“看性格就注孤生了。”
安浦清子笑岔氣。
有馬貴將真是搜查官裡的一股清流啊,畫風和彆人就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