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臥在二樓,一樓是門廳、客廳、餐廳、廚房、客房、衛生間。”月山習見他對此很關心,便詳細地介紹了一下自己的彆墅,“二層是起居室、臥室、衛生間,三層是閣樓層,有儲物室和景觀陽台。”
正當月山習冷汗津津地要鬆口氣時,金木研即將關上門的手一頓,突然再次打開,感覺哪裡不對勁:“這真的是客房嗎?”
眼前的房間寬敞昏暗,窗簾拉上了,給人一種陰鬱的感覺。
那張床是白色的,床的四周還有一些奇怪的支架。
金木研走進去摸了摸床單,毫不猶豫地掀開床單,少了遮掩物後,他赫然看見了一個特質的金屬床板和四個鑲嵌在上麵的鐐銬!
這是囚禁人用的場所!並非客房!
金木研:“……”
月山習:“……”
金木研深深地看了他幾秒,月山習心虛地說道:“都是普通的鋼材。”
完全不信他的話,金木研打開床頭櫃,果不其然看見了一抽屜的rc抑製劑。結合藥物和鐐銬的效果,足以把一個喰種關押在床上無法反抗。
“無聊。”金木研丟回東西,往二樓的主臥走去。
月山習迅速把鐐銬扯斷,床單重新鋪好,再將rc抑製劑鎖入保險箱裡。
他整理完後跟上金木研,“等等我啊!”
樓梯不長,很快就到了二樓,環境比一樓溫馨很多。
主臥的門一打開,金木研的身體一震,差點反射性關上門。
豪華大床仿佛能閃瞎眼。
更閃瞎眼的是床頭的鑲框照片,竟然是他在喰種餐廳共喰時的場景,照片裡的他把月山習壓在餐桌上,鮮血流滿白色的餐布。
怪不得不能讓芳村店長他們看到!
他轉頭對月山習崩潰地說道:“你放這個是什麼意思!”
月山習著迷地看著照片,又看了看真人,“這是我對你怦然心動的那個時候啊,我覺得這一幕最值得留念了,金木進食的時候最美了。”
金木研的眼神有點扭曲,半點也不希望彆人看見。
“把它給我拆下來!”
“……是。”
月山習隨口應道,卻跑去了床頭櫃那邊,把床頭櫃搬了起來,乾笑道:“我把它鎖到三樓的儲藏室去……”
金木研冷聲道:“先給我打開。”
月山習不甘不願地打開第一個抽屜,裡麵是幾瓶不同種類的潤滑油和五花八門口味的安全套。
金木研按住額頭,“把第二個抽屜打開。”
月山習的手微微發抖,又有些興奮,聽從了他的指揮。
第二個抽屜裡是眼罩,口塞,耳塞,乳/夾,庫因克手銬……
金木研眼角抽搐。
月山習厚著臉皮說道:“以後可以嘗試一下,喰種的五感很敏銳,如果剝奪其中一部分,剩餘的部分會加倍放大。”
金木研忍無可忍,“我沒你那麼變態,把第三個給我打開!”
月山習這回不乾了,“你看了還罵我。”
金木研:“誰的床頭櫃裡放這些東西!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月山習:“那是金木少見多怪。”
金木研捏緊拳頭,想對他的臉來一拳。
月山習抱起床頭櫃就往外走去,義正言辭:“時間不多了,我去把這個鎖起來,省得那些碎嘴的家夥討論我們的事情。”
金木研擋住他,伸手去搶奪這個裝滿了東西的床頭櫃:“彆想躲!敢作敢當,你把第三個給我看!”
“金木!”月山習不給。
金木研和他你爭我奪,成功把床頭櫃的抽屜扯了出來。
砰的一聲,抽屜砸在地毯上,許多奇奇怪怪的東西灑落在地,還有一條毛茸茸的長尾巴落到了金木研的肩膀上。
是黑色的。
長長翹翹,像一隻黑貓的尾巴。
“這是什麼?貓尾巴?”金木研捏了捏尾巴,感覺手感還不錯。
他的眼中少見地出現好奇。
月山習從地上撿起一對貓耳朵頭箍,臉紅地放到金木研頭上。金木研扭開頭,冷冷地看著他,月山習哀怨地說道:“你非要看的,我也不想刺激你。”
金木研嫌棄道:“你這是什麼愛好,動物癖?”
喜歡動物就養一隻啊。
無視月山習滿臉的古怪之色,金木研把尾巴拿了下來,忽然發現尾巴後麵不是一根綁在腰上的腰帶,而是一個形狀讓人發懵的性/愛道具。
按——摩——棒——
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一個按鈕,按摩/棒直接抖動起來,連帶著貓尾巴也在顫動,黑色的毛抖得像是在手掌中撒嬌一樣。
金木研就像是碰到了燙手的山芋,瞬間丟了出去。
正中月山習的腦袋!
“月!山!習!你平時到底在想什麼?!”
月山習嗷了一聲,搶救回這條可愛的貓尾按摩/棒,黑色的貓毛正好與金木研的黑發是一樣的色澤。不僅有黑色的貓尾巴,他還在儲藏室準備了一條白虎尾巴,等未來金木再次變成白發後使用。
然而金木研拔高聲音,怒不可遏道:“給我丟掉!丟垃圾桶!”
他的目光如利劍般掃向地麵——
跳蛋之類的東西比比皆是,看得金木研的大腦直線升溫,當機了三秒鐘。
成年人的世界——
太汙穢了。
一個小時後,月山習鼻青臉腫地坐在一樓的沙發上,抱著一垃圾袋的東西淚流滿麵,“金木……這些不要丟可以嗎……還有很多你連穿都沒穿過的衣服,你不是一向節約嗎,這太浪費了……”
金木研目光陰冷地盯著他,左眼也流淌著赫眼的血色。
月山習萎了。
他一邊戀戀不舍地抓緊垃圾袋,一邊往外走去,“我知道了,會把它們丟垃圾桶,絕對不會讓古董的人看到裡麵的東西。”
金木研在他背後說道:“站住。”
月山習滿懷期待地回過頭,以為金木反悔了。
金木研微笑道:“丟垃圾桶不保險,到花園裡給我燒了吧。”
月山習:“……”
於是當古董咖啡廳的人來到這裡時,立刻聞到了一股彌漫不散的焦味。
月山習跪倒在火堆前,仿佛失去了一切。
在他身後,金木研作為主人表示對這些人的歡迎:“這棟彆墅就先交給你們了,想住多久都沒有關係。”
說完,他咬了咬下唇,靦腆的對芳村店長說道:“可能有些地方破損了一些,或者比較奇怪,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芳村功善察覺到一絲貓膩,斟酌著說道:“金木君,我們能有暫住的地方就很高興了。”
金木研輕輕踢了月山習一腳。
月山習抬起頭,苦大仇深地說道:“歡迎。”
都是這些古董的人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