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月山家的大少爺有多喜歡看她的呢,彆忘了,她可是割斷過美食家的舌頭。
男人小心眼起來,絕對不會比女人差多少。
她拿起筆,在合同上簽字,看也沒看上麵的版權費一眼,“你想要,我就給你,你又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呢?”
二十一區,月山家。
得到了《致卡夫卡》的影視版權,月山習滿意一笑,“這個女人雖然可恨,可誰讓她的作品是金木最喜歡的……”
他從德國臨時回家一趟,為的就是找到討好和修研的方法。
想到這裡,他就悔不當初。
金木看似比較難追,最後也被他死纏爛打成功了,然而和修研不一樣啊,和修家就算撤離了一部分保護,讓對方能夠正常地融入社會裡,和修研依舊是一個難以接近的人。
“耐心一點。”月山習如此安慰自己,“就當重新認識金木,而且變成了和修研後,金木和我也能交談到一塊去了。”
以往頂多是談一談學校的生活和月山家,現在終於能夠在學校談論書籍以外的事情,例如金融、政治,還有藝術和名畫。
他看得出來,和修研在從自己身上汲取一部分需要的東西。
這部分可以是藝術修養,也可以是上流社會的彎彎繞繞。
“認真吸收這些知識的金木太美了!”
月山習丟開手上的東西,把自己砸在了家裡的大床上。
他翻來覆去地思念著德國的心上人,而後,唰的一下從枕頭下抽出一件八成新的白襯衫,蓋到了自己的臉上。
“金木的味道……”
月山習幻想著把頭埋在金木的腹部,去嗅他身上的氣息。
那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能夠貼近對方柔軟的內臟,用嘴唇去親吻腹部,在接近膝枕的姿態下,把自己對他的喜歡都明明白白地表現出來。
一個晚上的大腦皮層過於活躍的結果,就是隔天褲子濕了。
“我現在也就想想。”
月山習生無可戀的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嘗過一點性/事後,他就沒有辦法讓自己不去想和修研了,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想念著對方的接觸。
鬆前敲門走入,月山習瞬間驚得坐起來,“鬆前!”
“習少爺半天都不回應我,讓我有些擔心。”鬆前歎氣,眼尖地看到床上不屬於月山習的白襯衫,“您又私藏研少爺的衣物,研少爺知道的話會生氣吧。”
月山習無奈地說道:“我就怕他連生氣都不會。”
鬆前幫他拿走垃圾桶,詫異道:“德國那邊的情況有這麼嚴重嗎?”
月山習靠在枕頭上,用手胡亂的把頭發抓到腦後,“嚴重倒也不嚴重,gfg在柏林的管轄力度不亞於g,金木在那邊繼續當準特等搜查官,驅逐起喰種毫不留情,沒有再心慈手軟。”
鬆前擔心他的安全問題:“會不會影響到您?”
月山習失笑,“我最多在他一個人的時候靠近,不用擔心,我暫時沒有被和修家的人發現。”
鬆前相信他的話,出去的時候提醒道:“習少爺,記得換衣服。”
月山習在外麵的厚臉皮,回到家裡就變得薄了起來。
他捂住臉哀嚎。
“鬆前,你管住自己的眼睛,不要亂看!”
“是是,我的少爺。”
在家的生活自然十分輕鬆,月山習在準備《致卡夫卡》的影視拍攝時,特地詢問了一下父親:“怎麼才能降低審核力度?”
月山觀母翻閱了一遍這本書,微笑道:“在日本,很多被禁止的作品都是因為過於寫實,容易對社會造成危害。”見兒子坐直身體傾聽他的經驗,他欣慰不已,多少年了,兒子總算對這方麵有興趣了。
“在中國,有聰明的人想到了一個方法通過審核。”
“爸爸,什麼方法?”
“你隻需要在適當的刪減暗喻後,在結尾的地方寫上——”月山觀母的手翻到最後一頁,指了指結尾處,“這一切都是主角做的夢。”
月山習詭異地看著他。
《致卡夫卡》的主角是一個人類青年,某一天突然變成了醜陋的“毒蟲”,隻能吃和正常人不一樣的食物。難不成最後告訴所有人,什麼毒蟲什麼內心掙紮,全是主角在夢裡腦補得太多了?
月山觀母聳肩,“你可以試試,我認為這是可行的。”
就是容易被看電影的人噴死。
月山習無力地拿回書,“我是準備拍給金木看的啊!”
月山觀母溫和道:“你可以給他看去掉結尾的刪減版電影,或者讓他在電影院不要看最後五分鐘的內容,這樣他看完後沒準還會高興和其他人的觀影體驗不一樣。”
月山習思考著父親說出的方法,喃道:“兩手準備嗎。”
可以啊!
他驚喜地回去修改自己的計劃書,準備花重金招攬名牌導演,把小成本的恐怖片拍成大成本電影。
最後,電影的男主角……
月山習的手指點了點下唇,“就選《黑山羊之卵》的男主角好了。”
一脈相承,也不知道能否讓和修研滿意。
他莫名有些期待。
因為他聽金木說過,《致卡夫卡》是對方最喜歡的,很早就期待著能看它的電影。
金木,隻要能讓你開心,我一定會實現你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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