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山習打斷了她的話:“能精彩到哪裡去,都是一群人類罷了。”
他站起身,抽出一張手帕丟了下去。
手帕飄落。
掩蓋在一個被撕碎的少女的臉上,仿佛為她溫柔地蓋住了麵孔。
這個世界沒有天堂,沒有地獄,隻有捕獵者與獵物的殘酷關係。在這種金字塔般嚴格的關係下,感情是那麼奢侈的東西,一旦有了,也很少有人能夠守護得住。
一夜過後,月山習在早上去了二十區。
二十區仍然是一個較為和平安定的區域,原本的古董咖啡廳在經過清查後消失,但是改頭換麵地出現在城市的另一個角落。
在咖啡廳開門營業的時候,從裡麵走出了一個溫婉美麗的女子。
有著一頭紫色短發,劉海遮著眸子的女子把店門口的宣傳板搬到外麵,隨後打開開關,在小黑板上重新用熒光筆寫上活動折扣。
“re”咖啡廳白天咖啡八折。
“噗。”
一聲笑聲鑽入了她的耳朵裡。
頓時,給人溫柔感覺的女子抬頭一看,表情微變,放下了熒光筆。
“月山習?”
站在店門口的人便是二十歲的霧島董香。
月山習從路邊走來,上半身是格子襯衫,下半身是大紅色的長褲,這樣考驗人審美的打扮在他身上卻顯得恰到好處,時尚感一流,任何人第一眼看見的都是他。
“go,霧島小姐,你們的咖啡廳已經要靠打折來維持營業額了嗎?”
他一開口,悠揚的聲線就讓人記起了幾年前的美食家。
霧島董香感覺有點陌生。
所有人都變了,唯有這個麻煩製造者怎麼看上去還是和以前一模一樣啊?
不對!
隻是看上去一樣罷了。
她抱臂而立,對店內喊了一句:“店長!月山習那個家夥來了。”
這些年要說他們之間有什麼改變,那麼就是古董咖啡廳的所有人都欠了金木研和月山習一個人情。尤其是在金木研因此暴露身份,掉進和修家的陷阱後,這份人情就更大了,哪怕是彆扭的不想承認的霧島董香都覺得有些愧對月山習。
他們安然無恙,唯有金木研出事了。
月山習為了金木研的事情絕望,甚至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霧島董香一點也不會奇怪,反而看見對方如此正常的走來,心裡有點突突直跳。
這人絕對不乾好事。
在上學時間到來後,霧島董香特意拖著沒有走,為的就是想知道月山習的來意。
入見佳耶對她“噓”了一聲,兩人躡手躡腳的走向芳村店長和月山習談話的房間外,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做,兩個女子都相視而笑,回憶起了過去那些日子。
隨著月山習的出現,勾起了她們記憶裡那些經曆的事情。
金木研。
神代利世。
壁虎。
神代叉榮……
一個個名字劃過腦海,代表著一段危機四伏卻精彩的生活。如今咖啡廳的人平靜了這麼久,仿佛又聞到了當初各種混亂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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