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爺爺!”
金木研算是怕了他,從牙縫裡吐出這句稱呼。
和修吉雨笑了,順勢改口道:“不過也不是不能解決。”這下子,輪到和修常吉愕然了,父親已經很久沒有插手過他的事情了啊。
怎麼搞得好像是為了那個少年?
和修常吉疑惑地收到父親示意的目光,這通常代表讓他妥協。
“父親,您得給我一個理由。”
在場的v組織成員持刀而立,麵無表情,宛如一個個黑衣傀儡,而負責圍住四周的搜查官豎起耳朵,在等他們商議出結果。其他殘存的喰種額頭都流出冷汗,感覺到唯一的生機就在那位老人的話裡。
唯獨月山習吃驚又喜悅地看著金木研,把功敗垂成的灰心感都忘掉了。
隻要有金木在,他時刻充滿奮鬥的動力!
大不了翻臉乾掉芳村先生!
聽出兒子的不滿,和修吉雨再次看向金木研,“你也知道事情比較難辦,以這個條件換你認祖歸宗可以嗎?”
金木研繃著臉說道:“不夠。”
和修吉雨惋惜地說道:“那我就不好阻攔常吉了。”
金木研瞠目結舌。
按照正常套路,您不應該是繼續和我談條件,直到我同意嗎?!
“孩子,你的弱點擺在我麵前,我沒有辦法不看到。”和修吉雨說著話,目光卻陡然淩厲地射向了在保護芳村功善的月山習。
“這個男人,和你是什麼關係?他身上有著你的氣息……”
薑還是老的辣,和修吉雨一開口就鎮住了兩個人。
在月山習回答什麼可怕的答案之前,金木研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立刻答道:“我隻是欠他一個人情——”轉過頭,他惡狠狠地瞪著月山習,“美食家,帶著芳村先生給我滾吧,不要再出現在我眼皮底下了。”
你要是敢說我們是戀人,我就先乾掉你!
在金木研殺必死的目光下,月山習的神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靡下來。
現實中不敢說,精神世界也不能說出口……
太虐了。
為什麼金木的家庭這麼可惡啊!
為了不辜負金木的好心,月山習打起精神準備帶走芳村功善,而和修常吉向前跨出一步,惱火道:“放了這個喰種可以,但是功善不可以!”
金木研的身影卻倏然來到他麵前,阻攔對方。
“讓他們走!”
“不行。”
和修常吉斷然否決。
這種即將吵起來的場麵,讓想要幫忙的v組織成員麵麵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
最後,改變這樣僵持狀態的是金木研一閃而逝的赫眼。
正對著他的和修常吉麵色空白。
和修吉雨在旁邊看熱鬨,關鍵時候說道:“常吉,偶爾仁慈一次吧。”
和修常吉:“……”
父親,您閒的太久,居然看兒子的熱鬨。
要是能讓獨眼喰種認祖歸宗,彆說是一個芳村功善了,就算是讓那伽拉桀複活,他們和修家都有能夠應對一切危機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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