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8|審訊(2 / 2)

[綜]金木重生 魚危 8688 字 10個月前

“哎呀,像這種類似的話……我從小聽到大。”舊多二福不以為然,右眼俏皮如少女般眨了眨,“當初政就經常這麼說,後來你知道他怎麼了嗎?”

和修研的眼神從最初的冷睨變得鋒銳了起來。

舊多二福笑道:“他跟一個垃圾一樣滾出了和修邸,就剩下‘和修’的姓氏,誰讓他沒有本家直係的血脈呢?利用價值沒有了,和修家還能讓他姓‘和修’真是天大無比的仁慈,嘖嘖,可憐和修政還以為自己的父親疼愛自己呢。”

唇瓣微張,他用奇異的目光看向和修研,像是在看第二個傻瓜和修政。

“你說,和修這個姓氏到底有什麼用?”

地牢裡一片寂靜。

同樣是改姓和修,同樣不是和修吉時的親生兒子,和修研的處境與當初抱養來的和修政何其相似,唯一的不同是他的血統比和修政好罷了。

假如金木研不是天生獨眼,他回歸家族的下場隻會比和修政更差。

半人類之子?

和修家誰會在乎一個半人類的兒子?

這樣殘酷的事實,過去不會有任何人提醒和修研,和修家太保護和修研了,保護到不願讓對方聽到任何閒言碎語的地步。

和修研安靜來一會兒,細思其話,而後在舊多二福的笑臉下回答。

“誰都無法改變出生。”

“既然我是獨眼,你說的一切都毫無意義。”

爺爺對於他的愛是基於他獨眼喰種的血統又如何,難道付出的愛可以收回,付出的感情可以當作不存在嗎?不能,就算是和修政,對於和修吉時而言,對方的價值也不僅僅是一個抱養來的兒子,兩人是真真切切的父子關係。

和修家的人不是無情的機器,這點,被寵愛著長大的和修研能夠肯定。

“舊多二福,你敢挑釁我的底氣……不也是來自於你是和修的私生子嗎?若你不是爺爺的兒子,我連這些話都不會和你說。”

他的一針見血令舊多二福呼吸一滯,心底的狂怒和嫉妒幾乎衝破偽裝。

【真是過分啊,擁有一切的人嘲諷一無所有的人。】

舊多二福這麼想到,緊緊地盯著麵色淡然的和修研。什麼金木研、什麼利世之類的事情,他統統忘記,隻想撕開這個人平靜的表情,讓對方體會到從天之驕子淪落到底層的徹骨痛苦!

忍足家怎麼樣,弄死忍足家……不不,忍足家對和修研的影響不大,那麼金木研的其他親朋好友呢?一個個全部殺掉,和修研會有怎樣的表情呢?

也許會一下子恢複記憶?

不,這樣太便宜他了,最好讓他的人格崩潰。

想著極其殘忍的事情,舊多二福臉上笑得越發自然,心頭如初戀般跳動。

“那麼,你要怎麼對待我這個私生子呢?”

“你很好奇嗎?”

和修研饒有興趣地看著舊多二福,知道他有恃無恐,要是沒有證據,大概再過不久就會被放出來。

他的確沒證據,可是心頭預感提醒他就是這個人。

沒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他隻需要撬開對方的嘴巴,讓對方認罪就可以了 。

他纖長乾淨的手指遊走在各種刑具上,在握住鞭子之前微微一停,拿起了小巧的鉗子。不知為何,他對鉗子產生了特殊的感覺,走到舊多二福麵前。

“其實我不怎麼擅長審訊。”

如此告訴舊多二福,和修研的另一隻手伸入舊多二福的口袋,把手機、鑰匙這些零碎的物品取出,丟到了比較遠的地麵上。

再看向任人宰割的舊多二福,他說道:“不用擔心,我會好好招待你的。”

當冰冷的金屬硬物抵住舊多二福的大腿時,舊多二福的背後一僵。他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長風衣,裡麵是一件白色襯衫,下半身是黑色西裝長褲,要是受一點輕傷,在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打扮下看都看不出來。

下一秒,尖銳的痛楚從大腿上爆發!

鉗子不止能鉗斷骨頭,還能讓皮膚受到最強烈的疼痛折磨。

發現舊多二福隻是流了一點冷汗,笑容都不變,和修研的雙眸泛起柔和之色,露出找到了一個好玩的獵物的表情,“最近待在家裡很無聊,正好可以在你身上磨練一下審訊的技藝,其他人可沒膽子像你這樣挑釁我。”

把皮下血肉夾得淤青發黑的鉗子移開,換到下一處柔軟的皮膚上。

和修研笑得純粹而殘忍,“是什麼讓你覺得,你不說話就可以混過去了。”

這個世界就是一麵鏡子,你如何對待世界,世界就如何對待你。

舊多二福從未想過在秘密未暴露前,自己會在和修家遭受這樣的待遇,他心中痛罵著和修研這個不按常理來的人,用最大的意誌力去忍受酷刑,好在白日庭地牢裡的刑具全是庫因克鋼打造的,免去了他的後顧之憂。

他身上被注射了rc抑製劑,傷口不會快速愈合,這是唯一的好處和壞處。

“和修研,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嗯?難道你做了什麼對得起我的事情嗎?成年禮的全家福,我記得哦。”

又是毫不留情的一次行刑!

鉗子口很粗,隻會夾傷肉,卻不會夾破皮膚。

在舊多二福的西裝褲下,雙腿傷痕累累,淤青出血,高檔的褲子布料反而沒有留下多少痕跡。和修研對付舊多二福的同時,一點心慈手軟都沒有,目光冷徹到足以讓舊多二福明白:他是玩真的,也是真心認為自己動了手腳。

“利世不是個安分的家夥,但她現在是我的。”和修研輕聲低語,眼中是不容置喙的意味,“我睡不睡她是看我的心情,和你沒有半點關係。”

“以及……和修家的人,不接受任何威脅。”

地牢裡,接受審訊的舊多二福低聲悶哼,身體如脫水般大汗淋漓。

他本就白得過分的臉頰更加慘白。

不過和修研還是手下留情了一些,隻用了鉗子這種鈍器,沒有用其他尖銳的刑具折磨舊多二福的身體。以白日庭的醫療水平,隻要不是永久性傷害或者是致命傷,舊多二福最後還是可以活蹦亂跳地出去的。

“研大人,芥子先生來了。”

相原培榮的聲音打斷了和修研的動作,他拍了拍舊多二福的臉,“彆弄得好像我虐待了你一樣,我去和芥子說一聲,然後我們繼續。”

舊多二福咬牙切齒地看著走出去的和修研。

沒虐待,這特麼的是在玩嗎?!

( <':'></a>)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