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7|香味引路(2 / 2)

[綜]金木重生 魚危 12018 字 10個月前

月山習再也按捺不住激動,抱住人後,直接關閉艙門,隔離了外界。

懷裡的黑發青年出乎意外的沒有掙紮,隻是扭了扭臉,避開對方香水最濃鬱的頸側,溫順柔和到讓人喜極而泣的地步。

“金木!”

一瞬間,月山習感動到眼淚都要掉下來,沒有白等這麼久!

自己要的就是金木的溫柔啊!

“你還記得嗎?最開始是我去高樓上找你,然後終於找到你,利世那個臭女人還趁機敲詐了我一次……”

月山習訴說著自己的喜悅,言語不是任何提前預演過的話。這次,不再是他一個勁的主動追尋,而是金木來見自己了啊!

金木研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

自己若是為了預防危險,不去主動見這個人才是殘忍。

他們在一起,本身就代表了危險和非議,要是為了這些就放棄見麵,一意孤行地保護對方,這根本是一件本末倒置的事情。

想通這些,金木研捧起對方的臉頰笑道:“嗯,這次是我來見你了。”

揚起笑容的黑發青年殘留著少年的影子,青澀柔和,純粹美好。

月山習被他熟悉的笑顏晃了神。

什麼是天使?

唯有地獄中的魔鬼放下屠刀,在陽光下舒展羽翼,溫柔微笑的時候吧。

“好久不見,月山學長。”

揚起笑容的金木研,就是《聖經》中的天使。

月山習的心臟撲通直跳。

隻見眼前的臉放大,金木研看到月山習小心翼翼地低下頭,用唇觸碰他的嘴角,之後是嘴唇,輕輕地蹭了幾下,宛如對待珍貴易碎的物品。

金木研失笑:“我不會突然消失,沒必要這樣。”

說出這句話後,他就後悔了。

因為月山習仿佛得到了允許,紫眸閃爍著亮麗的光彩,目光能夠吞下他整個人。又仿佛是美食家拿起餐刀,對他磨刀霍霍,但舍不得吃下去。

那樣極端的愛意,混合著戀慕和欣喜,讓金木研心軟了一次。

完全沒辦法拒絕啊。

月山習試探性地用舌尖舔了舔他的唇瓣,描繪形狀,而後一口咬住,含在了嘴裡,能夠咬碎獵物的犬牙放慢動作,不敢弄傷對方。

“唔——”

金木研被他壓在了椅子上,溫柔又不失激烈地吻了起來。

直升飛機內的溫度都升高了不少。

一區,g本部。

和修常吉在辦公之中,問了一句等候在旁的v組織成員:“研去哪裡了?”

v組織成員恭敬地回答:“研大人在十三區,上午摧毀了‘骷髏麵具’組織,殺死了其首領,目前正在與永近英良接觸,不願被我們的人跟上。”

和修常吉聞言,心道:“又是那個永近英良。”

或許,這個能影響孫子的人會是一個突破口。

雖然很想殺了永近英良,但是考慮到金木研的倔脾氣,和修常吉決定再觀察一段時間,同時對v組織成員吩咐道:“等他回去後,告訴他除夕回和修邸過年,三賀日的時候,分家會來拜訪本家,他不能不在家。”

v組織成員:“是。”

在臨走之前,v組織成員遲疑了一下,還是沒說出十三區的異常。

那個玫瑰花的廣告活動,應該是巧合吧。

不論是他還是和修邸的仆人都知道,研大人最討厭氣味濃烈的東西,像玫瑰花的花香這類氣味,最容易引起對方打噴嚏。

精神世界裡。

主人格看完外界的事情,回頭問道:“怎麼樣。”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偏偏和修研明白,並且心情有些複雜。

“三心二意的混蛋。”

見到這一幕,他哪裡會不清楚啊。

月山習愛的是金木研,對他隻是愛屋及烏,可就算是那一點愛屋及烏的愛意……也強烈到讓他的目光無法移開。

假如是金木研,他所麵對的,體會的,又是怎樣瘋狂的愛意?

和修研的喃語被白發的幼金聽到。

“什麼三心二意的混蛋?”孩童拉著他,好奇地說道,“是不是那個喜歡我們的男人啊,他好像在我們出事前一直在追我們。”

和修研:“……”

等下,你說在追求我們?

白發幼金天真無邪地說道:“主人格說過,那就是個大癡漢。”

不論哪個人格,月山習都不會拒絕,而且還會接納他們,這個紫發喰種的愛充滿了占有欲和偏執,意外的打動了他們這些人格。

“和修哥哥,你就是我們呀,他愛的也是我們呀。”

人類的。

喰種的。

哪怕是模糊了界限,宛如黑山羊之卵的主人格……所有“金木研”眼中的黑暗與光明,全部都是月山習喜愛的地方。

月山習奉行的原則是:我喜歡的,我都想要。

和修研笑著摸幼金的腦袋,心裡冷冷地想著該怎麼找月山習算賬。

腳踩兩條船,算你厲害!

突然,主人格說道:“我不看了,先睡一會兒。”

被切斷的感官轉移到了和修研身上。

和修研在愕然下,嘴唇一麻,有一種被吮/吸熱吻後的感覺,外界發生在這具身體上的感覺,清晰無比地傳遞到了和修研身上。

和修研詭異地看向裝睡的主人格。

而後,他聯係上金木研,在關鍵時候給對方提供場外支援。

【我記憶裡有不少教科書級彆的電影,要看嗎?】

【……】

【還有一件事情必須告訴你,月山習追求過我,還為我下廚做過嫩菜,麻煩你解決一下這個腳踩兩條船的家夥。】

【……】

金木研死死地按住月山習的手,不讓他解自己的西裝褲,然後用膝蓋頂了他一腳,月山習吃痛一聲,可憐兮兮地看著金木研。

“金木……”

“我失憶期間,你對我做過什麼事情?”

“沒有啊。”

“沒有?”

金木研的呼吸微喘,眼神逐漸可怕起來,鋒利得能夠讓月山習的小心臟咯噔一下,回憶起了某些不太好的事情。

“聽說,你給我做過嫩菜?”

他拽住月山習的衣領,緩緩的從放平的椅子上坐直身體,身上的西裝紐扣被打開,襯衣淩亂,給人禁欲與縱欲之間的奇妙美感。

糟糕。

月山習暗道不妙,誤以為金木回憶起了那段同居的經曆,眼睛不敢眨一下地說道:“金木不是喜歡吃嫩菜嗎?”

金木研沉默三秒。

“我不喜歡,永遠不要給我吃這種東西……”

月山習明白對方的心結,勸道:“這樣對你的身體不好啊。”

“我寧願虛弱到死,也不要靠這種東西活下來。”金木研再一次否決了嫩菜這種食物,眼中深刻的厭惡和抵觸顯而易見。

月山習的手指摩挲他的額角,對方的赫眼在情緒激烈的時候露了出來。

他隻是笑著哄對方,然後仿佛無意間說道。

“那麼,在你眼中吃這種食物的我,又是什麼東西呢?”

“……”

“金木,我很想知道你的答案。”

月山習的紫眸凝視著金木研。

吃人的是怪物,那麼在你眼中,不在意人類生死且追求美食的我究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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