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金木的手,在溫水中拉到自己腹下三寸的位置,隻是輕輕揉了揉,就讓他發出一聲無法遏製的呻/吟。金木研一臉懵逼地看著他,更讓他沒有想到的在後麵,月山習仿佛受到了他的鼓勵,小小地舔吻起他的臉頰,扭曲而熱烈:“金木,你甩了利世吧!我可以和你在一起。”
金木研遭到重生以來第一個三觀上的暴擊。
臥槽!
月山習,你是瘋了嗎!
你不是號稱美食才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立誌於把他蘸著佐料吃了嗎!
金木研猛的一下收回手,掌心發燙,月山習下麵沒有得到滿足,便直接吻到了他的唇瓣上。
“這也是一種吃,不是嗎?”
美味至極!
美味的人類就好比“彩虹”,轉瞬即逝,可是眼前的獨眼喰種不同,珍稀而美味的金木能夠一直長存,想要吃就能品嘗到一口,味道在舌尖層層環繞,如煙花般炸開。
唯一的代價就是——太過美味的東西都是危險的。
“嗷!”
月山習被恐怖的蠻力推開,還沒再次靠近,他的眼眶一痛,身體被打飛出去。
金木研憤怒的聲音在浴室裡響起,震得守在臥室外的仆人們目瞪口呆。
“你活膩了是吧!”
“想死——我成全你,月山習!”
一陣無法形容的毆打聲從裡麵傳出,沒有一個仆人敢進去,瑟瑟發抖地看向門外剛剛趕來的葉。
葉臉色大變,踹門而入,“習大人!”
可是他還沒有看清楚眼前的畫麵,就被一條大浴巾籠罩住了。
月山習眼疾手快地丟了一條大浴巾蓋住葉後,馬上抱住了在打他的金木研,不顧一切的大喊道:“你先穿衣服啊,金木!門外都是人!”
金木研怒極反笑:“我又不是女人!我怕什麼!”
月山習說道:“可是葉是女孩子啊!”
葉:“!!!”
一不小心性彆的馬甲就掉了,葉在浴巾下僵住,不敢麵對這個可怕的事實。
“女孩子?”金木研的怒火都被這件事情轉移了,看向葉,下意識地藏到了月山習的身後,“這不是男的嗎?你們都喊他‘葉君’,當我沒有聽到過嗎?”
月山習頂著青了的眼睛,把衣服遞給金木研,“葉是女孩子,這是父親前段時間告訴我的事情。”
為了心上人,他果斷出賣了自己的遠房堂妹。
葉崩潰了。
“習大人,家主大人怎麼會知道?!”
“你去問我父親。”
“……”
葉扯下了浴巾,看見了穿上衣服的金木研,一時間滿心絕望地跑了。
習大人!您寧願愛上男性也不願看到我!
月山觀母是在聽說家裡出問題後,趕忙從公司回來的,然後他就在家裡看見了紅著眼睛快哭了的葉君,以及眼眶烏青的習君,旁邊還坐著一個臉色冰冷的金木君,氣氛很微妙。
月山觀母的第一反應就是兒子腳踩兩條船,翻船了。
“習君?你乾了什麼事?”
“我什麼都沒做!”
月山習的辯解一說出口,立刻遭到了金木研凶狠的一記眼刀子。
金木研站起身,語氣不善:“月山家主,既然您來了,請您約束好您的兒子,我告辭了。”
月山習連忙攔住了金木研。
“金木,你內臟還沒有好,在我家吃完飯再走!”
“你再敢出現在我麵前,我就打斷你的手腳——月山習!”
“……”
月山習有點小委屈。
不就是親了一口,又沒吃肉,金木,你該不會是初吻吧?
他突然興奮。
“金木君,習君如果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我代他向你道歉。”月山觀母見情形更加糟糕,主動為兒子分擔了一部分壓力,“金木君先坐下休息吧,你既然內臟受損,一定需要大量進食,如果一個人回去,很容易無法控製住食欲,傷害到身邊的人。”
薑還是老的辣,月山觀母幾句話抓住了金木研的弱點。
金木研一猶豫,手腕就重新被月山習抓住,拉著他往餐廳的方向走去,“你想打我,等私底下隨便你打,不要和食物過不去,你的身體最重要。”
金木研和月山習的身影消失在一樓。
月山觀母無語,望向葉。
葉用壓抑著悲傷的聲音說道:“習大人知道了我是女孩子,拒絕我靠近金木研。”
月山觀母:“咳,你也不用太在意,畢竟男女有彆。”
葉難過得快要無法呼吸了,要不是打不過金木研,她現在就想去殺了對方。
“為什麼我陪伴習大人這麼多年,習大人卻愛上外麵這個不知來曆的獨眼喰種。”
“葉君,非要說的話——”
“家主大人?”
“你的味道對習君沒吸引力,他沒食欲,也就沒辦法產生愛意了。”
“……”
有著德國血統的喰種少女在得知真相後想死。
中午。
金木研在月山家用完餐,內臟痊愈,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
他本來想要直接離開這個讓他憤怒的地方,然而月山習說儘好話,把他哄上車,說送他回東大。為了儘快見到英,金木研不得不接受了月山習的殷勤,隻是之後拒絕任何肢體接觸,路上也一句話都沒有說,任由月山習自言自語的和他聊天。
到了東大宿舍,金木研看見了永近英良,臉上勉強擠出了笑容。
“英。”
“金木,中午吃飯了嗎?”
“吃了。”
“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月山學長做了什麼嗎?”
“沒有……”
金木研把月山習拒之門外,隻允許永近英良一人進入他的宿舍房間。
永近英良回頭看了一眼可憐兮兮的月山學長,聳了聳肩,“看來學長又乾了什麼壞事,不作不死啊,學長永遠不懂得這句話的真諦。”
月山習:“……”
他的內心很崩潰。
趕走一個神代利世,後麵還有一個永近英良!
在進去和金木聊天前,他開朗一笑,用嘴型說道:“不過,上午謝謝你啦,學長。”
月山習的表情微變,永近英良看到了上午的事情?
金木不是說他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