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the d , all they are is dt the d”
輕鬆的心情在一首歌曲的播發後立刻被打消,歌中的男聲低啞的唱著,配合著歌詞時有種說不出的悲涼。他疑惑的聽著這首歌曲,敏感的神經仿佛被一下下的敲擊著,唯有手指握住浮萍拐時才能平靜下來。
“白蘭,這是什麼歌?”
被直接稱呼了名字,白蘭稍稍詫異了一下,便饒有興趣的瞥了眼播放器。
“歌名就叫做dt the d,是首很經典的歌呢。”
“風中之塵。”
陳雲重複的用中文低喃了一遍歌名,依然記不清自己對此敏感的來源,畢竟他對歐美歌曲的了解程度很低。壓製不住這股無名的煩躁,他打開了右側的車窗,想要透透氣。
“噢,fuck!”
“怎麼了?”
比白蘭的還要快一步,陳雲轉過頭詢問起羅伯茨,臉色冷凝的可怕。
“沒什麼,手機最近老是出問題,我重啟了一次,結果時間又顯示錯了。唉,就因為這個,害得我要訂幾個鬨鐘才能安心睡覺,不然要天天遲到了。”
感覺到雲雀的態度有些強硬,羅伯茨隻好揮了揮手機給他們看屏幕,的確是把早上的時間顯示成了中午,這樣很容易被手機誤導了時間。
18/04/2000
比起他們注意的時間錯誤,陳雲把目光更多的放在年份上,忍不住暗暗吃了一驚。怪不得這手機是中老式的翻蓋款,敢情今年是2000年,這裡並未流行起觸屏的智能手機。
“雲雀醬,關上車窗吧,否則被多餘的人看見了可不好?”
手指靈敏的操作著方向盤,白蘭怎麼會沒注意到陳雲的焦躁,翹了翹唇角,見慣了人高馬大的美國人,他對這個外表纖細的少年還是很有好感的。
“前麵的橋上有交警?”
這才發現白蘭是未成年駕駛,陳雲懊惱自己竟然後知後覺,立刻伸手關上了窗戶。隔著一層玻璃,他注意到前麵的轎車都在緩緩的放慢速度,前方數百米處正是一座跨海的斜拉橋。
“親愛的,在美國沒有交警,隻有巡警。”
“……能否不要叫我‘親愛的’。”
陳雲麵無表情的忽略話裡的戲謔,指出其中稱呼不當的地方。
“哈哈,在美國,你就要習慣朋友間的稱謂啊。”
“喂喂,白蘭,你在故意逗他嗎,你可沒有那麼喊過我。”
察覺到雲雀對國外常識的不了解,羅伯茨放下玩著的手機,很仗義的反駁白蘭。
“朋友?”
陳雲本來對這個詞沒什麼感覺,但對方是家教中才出現過的白蘭,是雲雀永遠不可能成為朋友的人。眼前仿佛又看見了動漫裡的雲雀,那個少年單槍匹馬的打敗了所有的來襲者,高傲的站在失敗者倒下的身體上。
唯有站在眾人之上,我才能感覺到安心。
朋友?
那種東西,我才沒有。
“我不需要。”
一時間,陳雲完全忘記了去當普通人的初衷,被這種唯我獨尊的氣勢所吸引。不要再拿現實當借口,他已經脫離了普通人的世界,這一世,如果辱沒了雲雀恭彌的名字,未免太可惜了。
喀嚓。
像是打開了什麼神秘的開關,記憶如洪水般衝了出來,擠滿了他的腦海。
陳雲靜默的闔上眼,眉宇展開。
並盛的風景,學生的嬉笑,還有那身穿著和服走在庭院中的少年。櫻花繽紛的落下,鳥兒在枝椏上停落,彼時還未遇見六道骸,意氣風發的少年從未受過挫折,黑色的鳳眸淩厲如刀,僅僅一個盯住獵物的眼神,便能讓整個人的都危險起來。
“雲雀?”
“沒什麼。”
睜開眼,陳雲毫不意外白蘭露出興致勃勃的表情,從他接受記憶開始,雲雀恭彌影響將會伴隨他一生,扣心自問,誰願意一輩子平庸的活下去。
他還記得在填寫心理測試的最後一題時的回答。
100你最羨慕的人是誰?
答:雲雀恭彌。
第二章
“all we do crubles to the ground(我們所做的一切終究要回歸塵土),though we refe to see(儘管我們不願去麵對)”
不知是不是白蘭的惡趣味,令陳雲感到厭煩的歌曲在重複的播放,那低沉而悲涼的音調怎麼也不符合此時陽光明媚的好天氣。
陳雲耳朵微動,側過臉看向外麵,一輛大巴恰好勻速駛過這輛轎車。
“瞧,也有人愛聽這音樂的。”
白蘭吹了個口哨,雖然不如雲雀的五感來得敏銳,但他同樣聽到了大巴裡放的音樂。羅伯茨很直白的拿起車內的雜誌捂臉,白蘭總能為自己的行為找出無數借口,天知道學校裡怎麼會有那麼多女孩迷戀他,明明就是個從不正經的富家子弟。
“白蘭,上橋的時候仔細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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