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決心棄文從武(1 / 2)

清末龍蛇錄 刀馬將軍 5283 字 3個月前

幾個跟隨的兵一通大笑,在笑聲中揚長而去。

眼見幾個兵終於走遠了,我才怒氣衝衝地回到院子裡,這時候就看見母親默默坐在堂前流淚。剛才士兵們的話,母親肯定是聽得清清楚楚。

“母親不必傷心,這些舊中國的餘孽,早晚會有埋葬的一天。”我在院子裡斬釘截鐵地說道。

“兒啊,以後啊,這國咱不救。大清要亡就亡了吧。這些畜生就讓他們給大清陪葬吧!”母親如是道。

這些兵最終沒有在縣城上搜出可疑人物,倒是搜羅了好一批銀元,個個的腰包都揣得沉甸甸的,然後屁顛屁顛的跑去城裡享受去了。

這次明目張膽的的欺壓和生死羞辱,讓我越發認識到武力的重要性和緊迫性。倘若自己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窮學生,倘若自己有一定的權勢,恐怕他們也不敢如此的對待自己。

想了半天,最終又拋棄這個想法,因為白天朗家裡的遭遇也是一個例子,白天朗家世代經商,是遠近聞名的富商,他們家的勢力不能說不大,他們家在城裡的權勢也不能說小,就這樣的一個權勢不小的大家族仍然遭遇橫難,可見在這個舊中國的世界裡,什麼外在的條件都不管用,真正管用的隻有武力。

接下來幾天,我一邊照顧師父的生活起居,一邊秘密地尋找一些傷藥的市場。在這個混亂的年代,市麵上傷藥並不少見,甚至一些普通的鄉裡家家戶戶都會儲存一些這東西,畢竟是兵荒馬亂的年月,誰也不傻。

但是吧,這些傷藥,以一個二十一世紀靈魂的見識來說,恐怕都不太合格。包括自己家裡囤積的兩瓶傷藥,打開仔細一看,就是一堆充滿未知與神秘色彩的封建文化粉末。這些粉末到底管不管用,套用一句名言:信則管用,不信則不知道管不管用。

自己還指望師父教自己一些真本事,第一個師父也不能就這樣稀裡糊塗的,讓這些神秘又未知效果的粉末給耽誤了是吧。萬一要是出點岔子,那一切可都全完了啊。

怎麼辦呢?要不自己動手,借助自己被二十一世紀智慧加持過的靈魂,自己整點阿司匹林?再整點青黴素?

可是九年義務教育,也沒人教過咱生產阿司匹林,或者青黴素啊?這玩意要怎麼合成?自己是一無所知啊。

這種情況真是太棘手了,早知道自己有今天這一遭,說什麼也要提前學一點藥理知識啊。

正發愁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賽華佗。不知道賽華佗那裡有沒有什麼好一點的傷藥。不過,自己和賽華佗畢竟不熟,不知道他人靠得住靠不住。

想了想,我走到廚房拿起一把菜刀,拿起菜刀對著手指頭肚輕輕一劃,悄無聲息地一條紅線就從指尖流出來。

十指連心,真不是說說。這指頭肚有傷,雖然不要命,但那是真的疼。不過我這點傷,和師父那種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我強忍著疼痛,一路跑到賽華佗的櫃上。

“賽華佗神醫在嗎?”我在大堂裡麵喊了幾聲。

立刻在後堂走出一個年輕人:“呦,這不是善哥兒嗎?您這傷是好了嗎?怎麼今天又過來?”

我定睛一看,原來這是賽華佗的小徒弟,也是縣城上的後生,也姓李。大家都叫他李三兒。

“三兒,快給哥哥看看,這個剛治好了頭,回頭又劃傷了手。你快看看,這要怎麼治?”

李三兒扶著我的手臂,轉圈一看,然後說道:“你這沒事兒。上點藥就行了。現在是冬天,不容易發膿。但是千萬不能再沾水了。知道不。”

接下來,李三兒拿出來一個小瓶子,然後用竹簽挑出來一些白色的膏狀物,塗抹在我的手指上,然後再用一層細布包好。

李三兒道:“善哥,你這行了,沒事了。”

看著李三給自己包紮好,我的心裡是一陣焦急,但是,關鍵還不能露出來。

我:“三兒,你這醫術見長啊,那行,你再給我來點備用的藥膏,有沒有好一點的,回頭我多抹兩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