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錦譽笑笑,看了眼自己的妻子,“想是想,不過……眼下是不能離開的。”
“這是自然,等日後想了,我讓你兄弟帶帶你,彆的忙不上,魏叔叔這個還是一句話都事兒。”
“多謝魏叔叔。”夏錦譽說道。
夏錦恒和夏錦繡不在,就剩下了夏錦清,那會兒他也不大,三四歲,記得不深,但是看到人,也就跟記憶裡模糊的臉對上號了。
“錦清還是跟小時候一樣,斯斯文文,不愛說話,聽說你在學醫術?”
“嗯!”
“好,有個一技之長是好事兒,治病救人也是行善積德,好啊,青姐,孩子們都被你教的很好。”魏老將軍很滿意自己看到的。
當然,他也能夠想到,這些年,一個女人帶著這麼多孩子,不僅把他們養大成人,還讓他們學有所長,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受了多少苦,他是能夠想得到的。
夏錦雋是這些人裡對魏老將軍的感情最深的,也很有話聊,兩個人時而高談闊論,時而哈哈大笑。
“錦雋啊,你呀就是個讀書的料,不科考真的可惜了。”
夏錦雋沒有接話,魏老將軍越發覺得她是有什麼難處。
魏老將軍跟夏錦雋兄弟幾個喝了個痛快,卻沒有喝醉,征戰沙場的人還是有幾分酒量的。
借著酒意,魏老將軍單獨叫了夏錦雋過來。
“魏叔叔,您是想問我為什麼不科考吧?”
“是,孩子,有什麼難處千萬得跟魏叔叔說啊。”
夏錦雋輕笑著搖頭,他也有了幾分醉意,“魏叔叔,我沒有難處,最難的那幾年已經熬過去了,現在你看到了,我們家雖然不是大富大貴,卻也吃穿不愁了。”
“那是為啥?”魏老將軍拍了拍他的肩膀,“孩子,跟我也不能說嗎?”
夏錦雋苦笑,不是他不能說,而是不知道從何說起,說了怕是也沒人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