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你轉告給她了啊?我……我走了。”溫朝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太子這裡隻覺得夏知了這丫頭暈的極是,自己都沒找到機會發難她。
他可不覺得為難那麼小的孩子有什麼不光彩的,凡事隻看他的心情,他高興就沒什麼不可以的。
又過了幾日,弋陽公主的病情有所好轉,可是關於夏陳氏身世的事兒還是沒什麼進展。
但是算算日子,夏知了不放心程菡,她臨盆在即,夏知了不想悲劇上演,決定回去了。
要離開京城,自然要去跟弋陽公主說一聲的。
弋陽公主和崔嬤嬤都很意外,“走的這麼急?”
夏知了苦笑,“我都在京城住這麼久了,不急了。”
崔嬤嬤看著夏知了,欲言又止,“你的事兒不是沒辦完呢嗎?不再等等了?”
“什麼事兒?”弋陽公主問道,“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嗎?”
“不是不是,就是幫我娘尋找身世。”
夏知了見弋陽公主的狀態比之前好太多了,便說了下母親的事兒。
她見弋陽公主突然愣了下神,便緊張的看了一會兒,也沒敢再說下去。
等到夏知了離開,弋陽公主呆呆的看著窗外失神,“英玉。”
“奴婢在。”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著我啊?”
崔嬤嬤猛地看了過去,“主子……您……您知道了?”
弋陽公主搖搖頭,“我不知道,但覺得事兒沒那麼簡單,是不是怕刺激著我,瞞著我呢?”
崔嬤嬤便把事情和盤托出,等到說完,她發現弋陽公主沒有太大的情緒變化,才算鬆了口氣。
“主子,我們都怕您受不住,沒敢說,可是又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弋陽公主深深地歎了口氣,“我多希望你說的是真的,我的悅兒沒死,我們母女還能再見,可當時我親手埋的她,她小小的身體裡血都流乾了……”
弋陽公主聲淚俱下地說著,那幅畫麵是她不願意回憶起的。
崔嬤嬤是真的佩服夏知了的醫術,過去哪怕說說,公主都會發病,如今隻是傷心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