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娘”叫的挺突兀的,弋陽公主還有些愣神。
崔嬤嬤卻私心裡想著夏陳氏就是小君主的,這樣知了姑娘就順理成章的能夠留在公主府了。
可麵對著突然出現的自稱小郡主的人,她也拿不定主意。
“你叫我娘,那你叫什麼名字?”弋陽公主問道。
女人抹了把眼淚,直接起身,“我……我叫宋槐花,不過我以前叫常悅。”
弋陽公主看著她,“那你為什麼現在才來找我?”
“我……我也是最近才想起來的,前頭都忘記了。”
“那你當年發生了什麼?是怎麼逃掉的?”弋陽公主又問。
“這……我也不太清楚了。”女人說道,“畢竟那會兒年紀小,很多事兒我都記不得了,可是我一看到您,就知道,您是我娘。”
“這可不算什麼證據。”溫珩沉聲說道。
宋槐花瞥了眼他,“我怎麼就沒有證據呢?”
“你看看這是什麼?”
女人拿出了一個荷包,弋陽公主看到後,屏住了呼吸,“這……”
崔嬤嬤也臉色大變。
宋槐花冷哼了一聲,得意地道:“您認識這個吧?這個我從小就戴在身上的,一直跟著我,撿到我的人說了,這肯定跟我身世有關係,我爹娘見了一定一眼就認出來。”
“這的確是……悅兒的東西。”
夏知了坐直了身體看了一眼,那荷包上頭還帶著血,但是能夠看出來已經是很多年的東西了。
“娘,這回您信我了吧?”
“光憑一個荷包也不能說明什麼啊?就不能是你撿到的嗎?”夏知了反問。
“那我的記憶總不會有假吧,我可是知道很多小時候的事兒呢。”
隨即,宋槐花就說了幾件事情,夏知了見崔嬤嬤的臉色就知道了,小郡主身上的確發生過這些事兒。
宋槐花翻了個白眼,“娘,這回您信了吧?”
弋陽公主看了看夏知了,又看了看麵色平靜的夏陳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