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珩勾唇,“我是誰不重要,現在知道你是比較重要。”
“我……我是常悅啊。”
溫珩冷笑,“我看不見得吧,那你會寫字嗎?”
“我……我會啊,不過寫的不好,早就說了,我在鄉下日子苦,乾些臟活累活,哪有功夫練那些啊!”
“你當是你呢,吃飽了撐的沒事兒乾,在這兒攔著我們母女相認。”
“不見得吧!”溫珩看了眼夏陳氏,“夏嬸嬸,這個時候了,您不打算試一試嗎?”
“我?”夏陳氏猛地看了過去,然後又快速地低下頭。
“要是我沒猜錯,您應該也繡了香囊荷包一類的吧?”
【他怎麼知道?他有透視眼嗎?】
溫珩看向小丫頭那吃驚的模樣,有些得意,總是有些讓她意外的事兒了。
“夏嬸嬸,您就彆不好意思了,拿出來吧,本來做這麼多就是為了查出您到底是不是姑祖母的女兒,既然有人來搶這個位置了,您不為自己爭取一下嗎?”
夏知了點頭。
【沒錯,得讓這個假貨滾蛋,就算我娘不是,這貨也絕對不可能是的。】
女兒和溫珩都這麼說了,夏陳氏知道自己不好一直躲在後麵。
“你?跟你有什麼關係?”宋槐花問道。
夏陳氏看了她一眼,也不回答她,拿出為弋陽公主繡的香囊。
崔嬤嬤趕緊拿給弋陽公主,“公主,您看,這繡的多好啊,呦,還有劍穗呢!”
弋陽公主看到後,再一次怔住了,她看向夏陳氏,又看了看香囊上的字,“怎麼會是這兩個字?”
“不就是平安嗎?這有什麼特彆的啊?”宋槐花不屑地道,“我也認識,我也會繡啊。”
夏陳氏深吸了口氣,“不管我和公主有沒有這個緣分,但是我覺得您這樣的好人,就該平平安安的才是。”
不想,弋陽公主說道:“悅兒也說過,娘親啊,你什麼都有了,有爹爹,有我,一定要平安啊,你平安了,才能一直陪著悅兒啊。”
夏陳氏看向弋陽公主。
“悅兒說過,要給我和她爹繡香囊,上麵就會繡平安兒子,她說我和她爹要上戰場,最重要的就是平安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