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可能完全失去自己本身的味道……
想到這,他咬著自己的舌尖,眼底湧入愉悅。
好想,好想和奈緒更進一步呢。
低垂的眼瞼斂去了他眸底的欲色。
腦海裡飛速計算,要怎麼做,才能和溫奈緒更進一步。
誰知道,溫奈緒壓根沒聽出他的弦外之音,反倒一臉真誠的看著藤原富江說:“好,那就不說。”
正打著算盤的藤原富江愣了下,繼而哈哈大笑了起來。
溫奈緒不明所以。
坐在前排的狗卷棘打開了手機備忘錄,“會無征兆大笑,疑似精神有病。”
幾人的注意力都在藤原富江身上,沒人察覺到,開車的鬆阪警官眼底翻湧的情緒,他那雙眼眸裡,閃動著痛苦的掙紮。
他看著前方,努力集中注意力,可在藤原富江大笑出聲時,他還是忍不住回頭去看她。
再看到藤原富江的一瞬,他眼底的掙紮消失,濃重的占有欲充斥在他的腦海裡,踩著油門的腳不由加重了力道。
油門被轟踩,車像離弦的箭一般躥了出去。
車子猛然加速,將幾人的注意開車拉回,狗卷棘抬頭看向前方,不遠處一行身著黑衣的送葬隊伍正在橫穿馬路。
轉過頭,他看到了全神貫注看著富江的鬆阪大和,他眸重滿是癡迷,全然不顧車輛還在行駛。
眼見車輛要撞上行人,狗卷棘迅速拉開拉鏈,咒言瞬間釋放:“停下!”
下一秒,疾馳的車輛被一股巨力拉住,暫停在了原地。
幾人被慣性甩起,溫奈緒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藤原富江的小臂,避免了他被甩出車外。
車輛驟停,輪胎和地麵發出了刺耳的摩擦聲。
離的最近的幾人被嚇的癱倒在地,警車在即將觸碰到他們的刹那停在了原地,鬆阪警官被甩起後又被安全帶拽回座位。
疼痛讓他目光清明了一些。
心有餘悸的看向車窗外,窗外,未被波及的人,趕忙伸出援手。
其中一個中年男人在楞了十幾秒後,一躍從地上談了起來去,“你們到底會不會開車?啊?!不知道這是鄉間小路嗎?老子他媽差點去見我的閨女嗚嗚嗚嗚嗚……”
罵著罵著,男人居然嚎啕大哭起來。
周圍送葬的人見狀,感冒上來全解,一些淚窩淺的人,也紅了眼圈。
“我可憐的女兒……”中年男人泣不成聲,“她還那麼年輕,怎麼就想不開了呢?”
周圍的親友沉默的拍著他的肩,任由他發泄自己的情緒。
“下去看看吧。”鬆阪警官顫顫巍巍的開口,額際冷汗直流。
幾人一齊下車,去查看有沒有人受傷。
鬆阪警官嚇得不輕,他雖然對藤原富江心有愛戀,但到底還留有神誌。
他小跑著到了痛苦的男人麵前,不住道歉,安撫著中年人的情緒。
送葬的人都是村裡的人,見目前是無法去墓地了,一個二個都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我們村也不知道招了什麼災,這一周都辦了三件喪事了。”
“誰能想到由衣會想不開呢,年紀輕輕的,真是可惜……”
“如今白發人送黑發人,可憐了和女兒相依為命的沼田。”
“……”
“快快,你看看那個從車上下來的黑發女娃,多俊呐……”
“是蠻好看的,不過我們還在送葬呢,武田家的,你好歹收斂點。”
溫奈緒和狗卷棘對視一眼,兩人都聽到了死者的名字,正是他們要去走訪的知情人之一,沼田由衣。
在看到對方後,兩人腦海理不約而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