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箱是極品的擺件,看起來不像是尋常可見的。
還有一箱是一堆的珠飾,滿滿的,珍珠,玉珠,珊瑚珠,金珠,各種都有。
周時閱拿起了一個金錠,看了底部的刻字。
“這是前朝的金錠。”他說。
“前朝的?”
陸昭菱愣了愣,“那能用嗎?”
她就怕不能用,那豈不是白瞎了這麼一箱金子?
周時閱跟看小傻瓜一樣看著她。
“金子哪有不能用的?重新鑄了不就行了?”
怎麼這麼傻呢。
陸昭菱瞪著他,彆以為她看不出來他這會兒在嘲笑她。
“隨便就能重鑄嗎?不是要殺頭的?”
周時閱嗬地一聲,“彆人是不能隨便私鑄金子,但我是什麼人?我哥是什麼人?”
陸昭菱都快哈哈大笑了。
說得你哥對你很好又很信任似的!
“你這一箱要是送到皇上麵前,他還能再還回來?”
“送幾塊就行了,送一箱乾什麼?”周時閱說,“要讓他辦事,給他點甜頭也是應該的,剩下的交給我就行了。”
有他呢,還要她發愁這事嗎?真傻。
陸昭菱說,“那你弄完,把這些用到災民身上吧,還有西南邊關,要是接下來有戰事,會有傷亡的,這些金子,給他們買傷藥,還有買棉衣。”
周時閱訝然,“你不要?”
陸昭菱搖了搖頭,“得太多了不好的。”
話音一落,她就
去往那一箱珠寶那邊撲,“我在這一箱抓一把就行了!”
這些東西,應該就是那些盜墓賊的目標,現在沒啦!
“不過,這一箱前朝皇宮的擺件,我覺得,你送給皇上算了。”
陸昭菱覺得,回去之後她還要跟皇上討免死金牌和尚方寶劍呢,總得給皇上點甜頭啊。
有來有往,以後再要不難嘛。
周時閱有點兒勉強,“行叭,回頭我挑一挑。”
還要挑一挑?
陸昭菱覺得周時閱對他哥是個小氣摳門的,還好意思說他們師門呢。
東西都運了出來。
他們也離開了這宅子。
全城的百姓敲擊了半天,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竟然覺得身體好像輕快了不少。
有些人家,家裡這段時間有莫名臥床不起的病人,突然就覺得精神好多了,竟然能夠起來了,還有了胃口。
還有一些人,這陣子更不知道為什麼變得傷春悲秋,心情總是低落消沉,看到下雪都感覺雪是要來埋葬自己的,現在也覺得心中一鬆,看到外麵的雪花,都想打雪仗了。
“真奇怪啊!”
“我娘突然說想吃荷包蛋,她都臥床幾天了。”
“我剛才還肩膀沉重酸痛的,現在竟然一點都不酸了?”
有不少人都察覺到了這種變化。
小魚的爺爺也感覺到了自己身子的鬆快。
“小魚,明天我還是上山去轉轉,我覺著我這腿也沒什麼不適。”
他踢了踢腿。
小魚都感覺他這麼兩下動作確實是輕快了些。
小海哥愣愣地坐在牆頭,“我說,該不會咱們全城一起敲盆敲碗的,真把晦氣給嚇跑了吧?”
小魚腦海裡卻浮現了陸昭菱的模樣。
他沒有說出來,但他總覺得,這肯定與陸姐姐有關。
陸姐姐一定是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