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那我會讓你見到晉王的,你到時候當麵跟他說。”
“太好了,謝謝大師!”
蛙哥很是激動。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能夠見到晉王,則他瞞到死還沒有說出來的事,還能有機會說出去。
陸昭菱本來就想找蛙哥打聽這村子和軍營的事,現在都不用去找,他自己就出來了,正好。
“那你們再好好想想,屠村之前有什麼特彆的事情吧。”
所有百姓都冥思苦想著。
蛙哥也在想著,他目光轉向了旁邊一個中年男人,突然就想起了一件事。
“大師,我想起來一件,但不知道是不是有異常。”
“你說。”
蛙哥指著那個中年男人,“他是剛來到我們村子裡的,就在屠村前三天,算是我們能想起來的這兩年內,唯一一個剛進村的人。”
所有村民都看向了那男人。
中年男人愕然抬起頭,指著自己,“我?”
村民也都反應過來,但有不少是在替這個中年男人說話的。
“他不也被殺了嗎?要是他有問題,他肯定會跑的啊。”
“對啊,這事跟姚根叔應該沒有關係。”
一個中年婦人抹著淚說,“姚根是來跟我過日子的,以前他在城裡,我也認識挺久了,他就是個賣貨郎,沒乾彆的事情啊。”
原來這個姚根,原來是在邊城裡挑著貨擔走街穿巷叫賣的,婦人偶爾進城,跟他無意認識了。
婦人丈夫前些年病死,女兒已經嫁了出去,姚根的妻子以前是跟
人跑了,兒子也嫌棄他沒本事,不知道跑哪裡去。
兩人碰上之後一來二往,就萌生了一起搭夥過日子的念頭。
姚根在城裡住的屋子很破舊,大冬天的時候總會扛不住風雪,所以與婦人成親之後就搬進了磋沙村。
結果,才搬進來三天就遇到了屠村的慘事,他也跟妻子一起死在了這裡。
婦人抓著姚根的手臂,很是愧疚。
“要不是跟我成親,要不是我勸他住到村子裡來,他肯定不會出事,現在還好好地在城裡做買賣呢。”
姚根拍了拍她的手背。
“這事怎麼能賴你呢?你又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反正咱倆成了親,黃泉路上還能有伴一起走,也挺好的。”
他們的鄰居也有幾個幫著姚根說好話的。
“姚根叔人挺好的。”
蛙哥擺擺手,“我不是說姚根叔有問題。”
大家一愣。
“我的意思是,姚根叔成親的那天,大家不是還去吃了喜酒嗎?”
“對。”
“因為是辦了喜事,當時咱們還放了炮仗,記得嗎?”
聽到蛙哥這麼說,有不少人想起來了。
“對對對,當時炮竹炸響起來之後不知道為什麼村子四處鑽出了不少野兔!”
陸昭菱愣了一下。
“野兔?”
她是怎麼都沒有想到,怎麼會是兔子?難道村子裡被驚著鑽出來的不該是老鼠嗎?
“對,就是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