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的目光不自覺地掠過身畔佳人,她們自帶風華,宛如春日裡最絢爛的花朵,卻也在不經意間觸動了他心中的無奈與暗湧。
他輕歎一聲,立即吩咐隱匿於人群中的影衛,悄無聲息地將她們暗中保護起來。
緩步來到蕭美人身側,秦昊的聲音低沉而溫和,如同夜色中一縷不易察覺的清風:“蕭姨娘,近日那些無端中傷朕的謠言,你可曾有所耳聞?朕心中疑惑,此番問詢,並無他意。”
蕭美人聞言,臉上頓時生出一股慍怒,旋即化作一抹冷笑,言語間帶著幾分傲氣與不屑:“陛下此言差矣,莫非在陛下心中,妾身竟是那等無恥之人?”
“既然陛下認為是我做的,妾身即便辯白也是徒勞,就當是我做的吧,也隨了陛下心意,好將我抓回宮中,囚禁起來算了。”
秦昊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既有對蕭美人誤解的無奈,也有對她直率性情的幾分欣賞:“姨娘言重了,朕不過是隨口一問,未曾想竟惹得姨娘如此激動。朕知姨娘性情高潔,自是不會做那等齷齪之事。”
蕭美人的臉上依舊籠罩著一層怒色,她質問道:“陛下,你和萍閣主之間,到底玩的是哪一出戲呀!怎會縱容她刺殺你。”
“我需得提醒陛下,無影她最厭惡的便是輕薄好色之徒,您萬勿以兒戲之態,輕賤了她的情意,以免引火自焚,悔之晚矣。”
“朕在你心中,朕像是那等好色之人嗎?”秦昊弱弱地反駁道。
蕭美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目光如炬,直言不諱:“陛下不是像,您本就是那多情種子,風流成性。”
秦昊輕歎一聲,似乎已不願再在這無謂的口舌之爭上多費唇舌,隻得妥協道:“罷了,罷了,你說是便是吧,朕懶得與你爭辯。”
言罷,他話鋒一轉,語氣中多了幾分鄭重:“不過,此事還需你替朕守口如瓶,千萬不能讓無影知道朕的身份。”
蕭美人掩嘴偷笑,輕聲揶揄道:“哎呦,叫得多親切呀!陛下是不是看上萍姑娘了,你可要當心一點兒,小心她把你給剁了。”
正當秦昊欲啟唇反駁之際,萍無影的輕歎如春風拂過,帶著幾分驚豔與向往,“這便是大夏詩會的盛景嗎?果然名不虛傳。”
秦昊聞言,目光不由自主地流轉於四周,眼中閃過一絲遺憾。
若今晚帶著王有容、錢多多等人一同前來,共賞此番繁華,該是何等愜意。
“哎,公子,可有興趣一試猜燈謎?隻需十文錢,若您猜中,小店立返二十文,絕不食言!”
“而且這謎底,皆出自詩詞歌賦,想來以公子的才情,定是手到擒來,輕而易舉。”
街坊間的小老板們,麵帶和煦笑容,競相拉攏前來的文人墨客。
秦昊的目光溫柔地落在了駐足不前的萍無影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萍姑娘,有興趣猜猜嗎?”
萍無影輕輕搖頭,眸光清澈如秋水,沒有絲毫漣漪:“抱歉,秦公子,此等遊戲,於我而言,並無太大吸引力。”
秦昊聞言,輕嘖一聲,語氣中卻難掩笑意:“哎呀,你也太沒情調了,來詩會啥都不玩玩?真是掃興!”
“燈謎雖妙,若是跟銀子沾上關係,便失了那份純粹與雅致。”
萍無影淡淡說道,一雙星辰眸子掃向遠方,似在尋覓著什麼超脫於塵世之外的景致。
她並非矯揉造作,引人注目,而是由內而外散發出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讓人不由自主地為之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