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歡迎你們來南城。”白心予嗬嗬笑著又從手包裡拿出一個香囊來“這個麻煩幫我轉交給武姨,對她的睡眠有好處。”
“多謝。”見白心予還記掛著武芸,武衛國點了點頭接過了香囊。
送走這父女倆之後,白心予和宇文啟才一同牽手回了院子裡。
“今晚……”宇文啟看向白心予,後麵的話沒有說出口。
“不行。”白心予知道宇文啟在想什麼,他的欲念讓他掌心的溫度都升高了一些“我今晚要陪邱瑛。”
她回南城之後還得去做檢查,到時候關於夫妻同房的事情,她會再去谘詢一下醫生的。
那種事,總要醫生說可以,才行。
宇文啟沒有接話,他知道白心予是在找借口拒絕跟他接觸,想到陳老之前的話和那些賓客看他的眼神,宇文啟的心裡空落落的不舒服。
陳老說得對,白心予擁有足夠的實力和底氣,她的潛力無限,未來可期。
可自己終究要為宇文集團負責,以宇文集團為榮且注定困於宇文集團。
他們注定會漸行漸遠,即便白心予暫時不說離婚,以後呢……
宇文啟這樣想著竟不知不覺間緩緩鬆開了白心予的手。
“???”白心予看著鬆開了她的手且明顯越走越遠的宇文啟嘴角微微抽了抽。
不是,這男人就這麼想澀澀嗎?
她一伸手便拽住了宇文啟的衣擺“你去哪啊?”
宇文啟這才回過神來,看向白心予“你要去哪?”
她要去什麼地方,要飛多高多遠,以後是不是再也不會回到他的身邊,看他一眼。
白心予深呼吸一下“宇文啟,你長嘴了就要會說話,你能不能每次跟我多說幾句話,你不能指望每一次我都猜對你的想法,或者是每一次都有人跟我解釋你是什麼意思。”
如果今天不是陳老解釋了宇文啟那話的意思,她根本不可能再去問,那他們之間就會再生出沒有必要的誤會。
就像前世那樣,每一次,每一次出事,宇文啟的態度總是不冷不熱的,好像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也不關心她的想法,她在宇文家壓抑的快要瘋了。
如果不是真的死心了絕望了,她也不可能配合宋嶼玩那一出綁架假死的金蟬脫殼。
宇文啟看著白心予,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該從哪裡開始說起。
他張了張嘴,瞧見旁邊有收拾東西的傭人經過並向他們投來了好奇的目光,不遠處梁邱瑛也正向他們的方向走來。
現在,明顯不是個談心的好時候。
“明天回南城,上午九點半的飛機,你早些休息。”宇文啟看著白心予道了一句晚安便轉身離開了。
有些事還是等他們回家再說比較好。
“你!”白心予現在有打人的衝動,她看著宇文啟轉身離開氣的捏緊了拳頭,咬緊了牙關,腦門嗡嗡地一陣疼。
“心予。”梁邱瑛走到白心予身邊瞧她臉色不太好便開口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白心予深呼吸一口氣將手放在腹部“我隻是在想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梁邱瑛看著白心予問道“跟寶寶有關嗎?”
心予看向宇文啟的背影咬牙切齒道“我在想現在給孩子換個爹晚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