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人哦!
不好!綰綰,快扶住我,我被這個有情郎感動的搖搖欲墜啦,你快把他收了吧。”
顧曦綰輕拍拍穆亦染的腦袋,
“壞丫頭,又不正經。”
“嘿嘿。”看著楚淩霄的身影消失的方向,穆亦染一副花癡模樣,
“說真的,綰綰,你真有福氣,那麼多男神圍著你轉,像楚淩爵、夜子冥、楚淩霄……這種男人,隨便給我一個就夠了,我會立刻毫不猶豫的嫁給他,哇塞,如果給我三個呢,我就全部收入囊中,讓他們抽簽、抓鬮,選中一個當老公,另外兩個當情人,實在是美滋滋!”
顧曦綰不禁失笑,
“切!還全部收入囊中呢,你當他們是物品呀。”
說完這話,倏然感覺穆亦染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她頓時意識到了什麼,緊緊抱住穆亦染的手臂問,
“染染,你是不是喜歡上楚淩霄了,快給我如實招來!”
“嘿嘿嘿,像他完美的男神,哪個女孩子會不喜歡?前不久,我住院時,他經常去病房裡看我,當然,我很清楚,他對我那麼殷勤不是因為我特殊,而是因為我是你最好的閨蜜……”說到這裡,穆亦染亮晶晶的眼睛忽然氤氳起一縷憂傷,
“唉!
我曾經和一個壞男人同居過,還為他流過產,我的肚子裡現在還懷著他的孩子,不會再有好男人喜歡我了,何況是淩霄這樣的男神,我和他雲泥之彆,我有自知之明,我配不上他,也許就連我說喜歡他,對他來說都是一種玷汙……
不說了,綰綰,我去睡了,你也早點睡!”
說完,轉身就走。
顧曦綰心裡隱隱作疼,看著穆亦染孱弱的身影,輕聲道,
“染染,你不要自暴自棄,你是我認識的最好的女孩兒,多好的男人你都配得上。”
穆亦染沒有再說話,快步走遠了。
“你的話很有道理,她以後會明白的。”這道清寒的聲音冷不丁的在顧曦綰身後傳來。
“啊——”顧曦綰嚇得打個激靈,回眸望去,原來夜子冥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她定一定神,
“師父,你不要這樣神出鬼沒的好不好?這樣容易嚇死人。”
夜子冥不以為然,
“大概在一分鐘前我就在這裡了,我還故意咳嗽過兩聲,可你的注意力全在彆人身上,哪能怪我?”
好吧!
看樣子,她又誤會師父了。
她聳聳肩,
“師父,你也覺得染染以後會嫁給一個好男人嗎?”
夜子冥表情,理智、冷靜的分析著,
“她的容貌雖然算不上出塵絕豔,倒也五官端正,身材也還湊合,如果滿分是一百分,我給她打八十五分,但考慮到她正懷著孩子,而且她執意要生下這個孩子,減五十分,她現在的綜合得分是三十五分,實事求是的說,綜合分數在三十分到四十分之間的男人才有可能娶她為妻,三分分到四十分之間的男人當然不會是好男人。”
顧曦綰瞠目結舌。
見她一雙清澈的眼睛裡隱隱流露出幾分失落,夜子冥好心勸道,
“當然,以上隻是我站在理性的角度分析得出的結果,人畢竟是有感情的動物,從感性的角度講,如果有一個好男人對她深深動了情,這個男人就會忽略一切外在因素,什麼般配不般配,什麼她和一個壞男人同居過,什麼她懷著彆人的孩子……
對這個男人來說,一切都不再重要了,他隻想和她在一起!
也許她會遇見這樣一個真命天子。”
顧曦綰總算鬆了口氣,
“那麼,你覺得淩霄成為染染那個真命天子的可能性有多大?”
“零!”夜子冥毫不猶豫地回道。
顧曦綰深深一顫,“為什麼?!”
夜子冥邪氣的看著她清靈的臉,
“因為楚淩霄已經心有所屬,他隻想成為那個令他魂牽夢繞的女孩兒的真命天子,其他的女孩子怕是與他無緣了。”
……
不覺間又過了三天。
今天,顧曦綰早上起床後,夜子冥就已經出去了,顧曦綰吃過早飯後,一個人乘坐公共汽車去“善仁堂”上班。
顧曦綰下車的站點在“善仁堂”對麵,她下車後,正在路邊等紅綠燈時,一隻手在她的肩上拍了一下,
“顧曦綰,還記得我嗎?”
顧曦綰回頭望去,也不知道一個女人什麼時候來到了她的身後,女人穿著一身黑色緊身衣,本就婀娜的身子被裹得凹凸有致,線條順滑、優美,而她戴著一個與她的小臉很不協調的大墨鏡,雖然她距離顧曦綰很近,顧曦綰卻認不出她是誰。
“現在你認得我了?”
說著話,女人一把把墨鏡扯了下來,一張美豔的臉頓時呈現在顧曦綰的眼前,顧曦綰瞬間認出這個女人正是在她和夜子冥的新婚夜裡想殺她的那個人——
夜子冥的徒弟!
“媽呀!”
顧曦綰失聲驚叫,轉身就跑。
“你給我站住!”
女人一個箭步竄到她麵前,用力抓住她的手臂,
“你怕什麼?如果我想害你,我在你身後的時候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對你下手,還用等到現在嗎?”
“……”顧曦綰乾巴巴的撇撇嘴。
想想也是,她連這個女人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後的都毫不知情,如果這個女人剛剛不是在她身後用手拍她,而是換成用一把刀子捅她,她恐怕早就一名嗚呼了呢。
顧曦綰定了定神,
“你可彆亂來,這裡是公共場合,那邊就有個公安局,如果你在這裡對我下手,你也跑不掉。”
“哦?”女人冷酷一笑,
“彆自作聰明了,顧曦綰,我上次對你下手到時候,師父在我身上留下的傷到現在還沒有好,他明確的警告過我,如果我再找你的麻煩,他不會對我手下留情,那個鐵石心腸的男人一向說到做到,他是我最尊重、最在乎的人,我可不想死在他的手上。”
“嗯,是啊,是啊!”顧曦綰忙點頭,笑吟吟的道,
“你是師父的徒弟,我也是,說起來我們算是師姐妹呢,師父對我們一視同仁,我們要和睦相處,你以後就不要再針對我啦。”
女人搖了搖頭,
“你可真會就坡下驢呢。”
顧曦綰直笑。
這時,女人又道,
“好吧,其實過去的日子裡我一直在暗中觀察,你和師父每天都分床睡,你們在一起時也會保持距離,看來你沒有騙我,你們隻是名義上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