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們分開後，我猶豫了一下，給厲湛打了電話。
“厲湛，我有一件事情想問你。”
“你說。”他這會兒好像不是很忙。
我直接問：“你知道桑柔兒之前去找過霍雅勻的事情嗎？”
“她和霍雅勻能有什麼關係？”厲湛有些疑惑。
我咬了咬牙，說：“宋泊簡說桑柔兒出軌了，出軌對象是霍雅勻，而且還有照片為證。”
回答我的，是厲湛那邊長久的沉默。
他說：“他們在說什麼鬼話？霍雅勻以前雖然愛玩，但是有底線和原則，不該碰的人根本不會去碰，又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是不是哪裡弄錯了？”
“沒有弄錯，某種意義上也不算是出軌，是宋泊簡為了公司，讓桑柔兒去陪酒，而陪酒對象就是霍雅勻，而且，兩人還在彆墅裡待了一晚上，桑柔兒說什麼也沒發生，我想在你這裡確定一下。”
厲湛：“你讓我捋一下這些關係。”
須臾，他說：“這件事情我去旁敲側擊的問，你不要去問，也先不要告訴蔡清清，等我確定了再說。”
很明顯，厲湛自己也有些不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