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二婚怎麼了(1 / 2)

他一字一句說的特彆慢,一點都不想是開玩笑。

我驚呆了,錯愕的看著他,“什麼?”

他終於鬆開了我,緩慢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點了根煙,輕皺眉頭說,“我爺爺肺癌中晚期,醫生說頂多能活兩年,他最大的願望就是看著我成家,可我不喜歡他們給我找的那些女人。”

煙霧彌漫裡,不難看出他的煩躁。

我想起他說借用我肚子裡的孩子逃避催婚的事情,如果隻是演戲還可以,可是他真的要娶我,我感覺太縹緲了。

我搖頭:“我還沒有離婚,就算我離婚了,也不過是個二婚了。你條件這麼好,何必找個我這樣的?”

厲湛一下子就被我逗笑了,嘴裡叼著煙看我,“二婚怎麼了?一書,你怎麼能對自己這麼沒信心?”

我不僅對自己沒信心,對婚姻更沒有信心。因為我被傷的太重,如今提到婚姻我都覺得可怕。

而且,我沒我忘了那天在電話裡叫他湛的那個女人。能這麼親密的喊他名字,想必關係匪淺。

我說:“你應該找個自己喜歡的,婚姻是一輩子的事兒,彆當兒戲。如果隻是演戲,我……”

“不是演戲!”他直白而霸道的說,“我就喜歡跟你在一起,我很肯定,要娶得人就是你!”

我苦笑,他自己也說了,隻是喜歡跟我在一起,而不是喜歡我。我承認我的心湖被他蕩起了漣漪,可我已經不是十七八歲被愛衝昏頭腦的小姑娘了,就算再心動也不會失去理智。

“你這種喜歡不是愛情。”

“凡事太較真就活的太累了,喜歡到愛隻是一個累積的過程。就算我現在說愛你,你也不會相信,不是嗎?”他眼底漾著疲憊,緩緩落下一節車窗,徐徐的風吹了進來。

我轉頭看他,思索著他的話,我當時幾乎都要被說服了,心想著是不是真的該結束跟周子勝的感情,重新跟他牽手另一段。

然而,終究是我太傻,彼時得我並不知道,厲湛的愛早在另一個女人身上用儘了,終其一生,他都沒有再愛人的能力。

我看向窗外,周子勝那邊震動的車子似乎更厲害了,我想起安以柔現在還懷著身孕,他們肆無忌憚的做得這麼激烈,還真是不怕孩子流掉。

不遠處斷斷續續傳來安以柔的呻吟,一聲比一聲大,就跟殺豬似的。如果不是厲湛這段插曲,也許我早就拿著棍棒衝過去了,不管怎麼樣都要親手解決掉這兩個賤人。然而,我現在卻沒了這種想法,我腦子裡更多的是厲湛說要娶我的話。

“走吧。”我已經不想再看下去了,那隻會讓我覺得惡心。

厲湛調轉車頭要離開的時候,倒車鏡裡突然出現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手裡拿著攝像頭,站在另一麵殘破的牆壁後麵,像是在對著周子勝的車子拍攝。

“等等。”我叫住厲湛,仔仔細細看那個身影,那不是那天在醫院裡被蔡清清誘惑的小護士嗎?

看來蔡清清真是沒白瞎了那對香奈兒的耳釘,小護士居然真的在調查跟蹤安以柔。

回去的路上下了雨,天空陰沉沉的,厲湛沒有直接送我回家,反而開著車在路上遛彎。說起來,以我現在和他尷尬的處境,居然還能這麼和平的看雨景,想想也挺神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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