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了下眉，認真的開口：“不是厭惡，而是無所謂了。”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要牽扯到我。”
我表情冷冷的。
厲湛開始認真的跟我解釋，他握著我的手，一字一頓的開口：“我想說，我會和瑤瑤解釋清楚的，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的。”
“周子勝才是那個惡人，我一直都知道我應該恨的人是誰，我從未想過傷害你。”
我緊繃著唇，一言不發。
厲湛就有些著急了。
他握著我手的力道都加重了幾分。
他還在繼續說，我從不知道，原來他也可以一口氣說這麼多的話。
可是他話裡話外的重點都是他不會讓厲瑤瑤恨我，會跟厲瑤瑤說清楚我和周子勝的關係。
可我和周子勝就是結婚了，我們現在都還沒有離婚，而厲瑤瑤就是那個插足的人，甚至於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而厲湛不會去跟厲瑤瑤解釋這個。
他的意思就是，讓厲瑤瑤直到我不是那個壞人，僅此而已。
他可能，是想要保護自己妹妹的自尊吧。
我這麼想著，悲傷被不斷的擴大，耳邊更是一片嗡鳴，什麼都聽不見。
就在這時，蔡清清從外麵走了進來，她看著我，溫聲開口：“一書，有什麼話就和厲總好好說，還有厲總，一書在意的根本就不是厲瑤瑤知不知道真相，事情在她這裡已成定局，她當然知道一切都是周子勝的錯，她最在意的是你接近她的目的。”
“你懂了嗎？”
我看著蔡清清，有種看著自己嘴替的感覺。
這些話，就是我想說的。
我知道我自己應該恨的是周子勝。
我繼續補充，說：“厲湛，可是你，從頭到尾都在為你的妹妹著想，你沒有替我想過，這麼長時間，你從來沒有，從來沒有一次去找我說過。”
“我是從方晨嘴中聽到，是從周子勝口中知道的，唯獨沒有從你嘴中聽到過半分，你說是寫了保護我？”
“我是你的棋子，棋子不就是來利用的嗎？你保護我做什麼？”
“我覺得有些可笑。”
厲湛瞬間出聲：“你從來不是我的棋子！”
“從一開始就不是。”
“我知道周子勝想要利用你後，我就把人換了，從頭到尾，你身邊的男人，一直都是我！”
我震驚的看著他，下意識的問：“那周子勝知道嗎？”
厲湛搖搖頭。
“我是暗中操作的，他不知道……”
“我一直都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在這整個事情裡，我最不想讓你受傷。”
“隻是，你每次都被周子勝灌了藥……”
我身體微微一僵。
是了，這件事，我以前也有猜測過，可是這種事情，我又不可能真的去問周子勝，就算是問了，他也不會說。
我抿了下唇，心情複雜。
蔡清清在一旁聽的震驚的瞪大了眼。
我看了她一眼，說：“清清，這件事，請你保密。”
蔡清清訥訥的點頭。
我呼了口氣，被厲湛弄的徹底心軟。
就在這時，忽然又慫衝進病房，她嘶吼著，上來就給了我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