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顧念以前的夫妻之情,如果真的有一點點的夫妻之情,周子勝都不至於一而再再而三的綁架她,想殺她。
我隻是覺得有些可悲。
我頭剛剛不小心蹭到了地上,額角滑下的血慢慢遮蔽了眼睛,我看著眼前的一切有些朦朧。
我笑了兩聲,說:“周子勝,在東窗事發之前我確實很喜歡很喜歡你。”
“我想要給你生孩子,想要和你有一個完美的家庭,可你給了我當頭一棒。”
“你讓我懷了彆人的孩子,大學的時候你也不這樣,是什麼把你變了。”
我其實是想儘力的拖延時間。
周子勝想打我,表情在月光下分外猙獰,顯然已經動了殺心。
我勉強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眼前發白,周子勝把我拽下來的時候,已經讓我脫力了,而且身上受了傷,哪裡都很疼,我嘴角都發白。
我呼了口氣,冷漠的看著周子勝。
周子勝先是冷笑,接著便有些發癲:“錢啊,我想成為公司高管,我想成為人上人,我不想再祈求彆人的憐憫,我想讓他們都跪在我腳下。”
我皺了下眉:“那你可以用自己的實力,而不是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可現實不會給我這樣的機會,公司裡有老總的親戚,他們不用任何努力,也不用有任何實力,隻要上麵的人一句話,他們就能平步青雲。”
“而我這種兢兢業業工作的人,能成為他們的墊腳石,永遠是他們的勞動力。”
“我什麼也不是!”
“你在家裡當著家庭主婦,你懂職場上的勾心鬥角嗎?你知道工作有多難嗎?你什麼都不知道,既然如此,我用你換一些利益有什麼不可以?”
周子勝歪了下頭,他越說情緒越激動,到最後嘴角竟是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你就應該乖乖聽話,不乖的人就該受到懲罰。”
他扯住我的頭發就把我從這裡拉走了,他抽出了自己的皮帶,啪的一下,狠狠落在我身上。
他的笑容近乎可怕到偏執的程度:“不聽話的女人就該打!”
皮帶不斷抽打下來,我後背漸漸發麻,隱約覺得要皮開肉綻了,我痛的額上沁出了冷汗,身體不斷發抖。
落在背上的最後一下他用了很大的力氣,我直接趴在了地上,都撐不起身。
這一下之後他停下來了,似乎是在尋找另一個著落點。
下一秒我腿上傳來劇痛。
他的皮帶一下接一下的打在我的小腿和大腿上,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氣,我的腿上瞬間血肉模糊。
我忍不住的縮了一下身體,表情痛苦。
周子勝狠狠啐了一口:“顧一書,你也有今天。”
我艱難的喘著氣,聞言,不服氣的說:“確實是拜你所賜,周爺爺之前還囑咐我,讓我彆趕儘殺絕,我聽了他的話,現在看來,對你的心軟,都是刺向我自己的刀。”
“你今天若是敢殺了我,我保證你什麼都不會有!”
我胃裡翻湧,是因為在鼻尖經久不散,我聞著有些惡心,不斷的乾嘔想吐。
周子勝看我沒有辦法在跑,就離開了,門重新被鎖上。
我不斷的乾嘔,肚子也有些不舒服,我隱約意識到什麼,眼底劃過一絲不可置信。
怎麼會這麼巧?
我之前懷過孕,懷孕初期是這樣的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