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湛是完全避嫌的,從頭到尾,他沒有碰過桑柔兒。
到了醫院後,警察也趕到了,直接就給桑柔兒做了個傷情鑒定,他同時讓警方去調查了停車場的監控錄像。
桑柔兒從手術室裡出來,在知道這些後,對我說:“能不能,能不能不告宋泊簡。”
我震驚的看著她,問:“為什麼?你都被打成什麼樣了?醫生說你的腿都斷了。”
以後若是變本加厲,桑柔兒會連命都沒有。
桑柔兒苦笑一聲:“宋家勢力龐大,我不是他們的對手,就算這一次成功了,他總是有無數次的機會找到我。”
“我以前也做過傷情鑒定,也去找過警察,可是都被他們當做家務事,粉飾太平了。”
“所以我們一直沒有離婚成功,現在我打算起訴離婚,必須爭到我兒子的撫養權。”
我心疼的看著她:“宋家就那麼大的本事嗎?”
我反正很生氣就是了。
氣不過,想要桑柔兒崛起。
可就像她說的那樣,這是她的家務事啊,我說到底就是一個外人。
得了她一時幫不了一世,除非宋泊簡不在打人。
可家暴隻有一次和無數次。
第一次懦弱了,就給會男人一種我很好欺負的錯覺,然後第一次變本加厲,久而久之,女性就隻能被迫服從了。
想想還是挺可悲的。
這時,厲湛走了進來,他似乎是在外麵聽了一會,進來後,直接說:“你和宋家的事,我和一書也不打算插手,做傷情鑒定,調取監控,隻是怕宋泊簡反咬我一口。”
我挑挑眉。
厲湛對我使了個眼色,讓我出去。
我安撫的拍了拍桑柔兒的肩膀,對她說:“你現在可以安心休息,外麵有厲湛的保鏢,不會有太大的事。”
桑柔兒點點頭。
我走出病房,看到男人倚牆而站,一雙大長腿,格外的優越,很難讓人忽視。
我走過去,問他:“怎麼了?”
厲湛很認真的看著我:“你確定要管這件事?”
我搖頭:“剛剛是剛好碰到了,我肯定沒有辦法幫她離婚什麼的,除非她自己擺脫宋泊簡。”
“我和她的感情其實並沒有那麼好,也不算什麼朋友,隻是同為女人,我沒有辦法坐視不理。”
“厲湛,你知道那個感受嗎?我當年被周子勝背叛,我當時就想,如果有一人站在我身邊就好了。”
一個人麵對這些,真的很難。
“所以,我隻能力所能及的幫,讓她有個工作,有了錢,才能有和宋泊簡對抗的資本。”
厲湛摸了摸我的頭,溫聲道:“我是怕你被攪和進去,然後被宋泊簡報複,這個人在圈子裡的名聲並不怎麼好。”
我皺眉:“你怎麼知道?”
“我好說也是個富二代,雖然不和宋泊簡混一個圈子,但多少也會聽到一些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