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做了?
聽到這話,陳宮懵了一下。
你要是照做。
現在還至於如此聲色犬馬,一手摟著一個美人嗎?
剛想到這兒。
呂布又繼續道。
“吾之前跟你說過,從今日起,戒酒!”
聽到這話。
陳宮抬眼一看。
果然。
在呂布的身前沒有一杯酒。
幾乎全都是青茶。
確實啊,確實!
如呂布所說,他說要戒酒,但沒說要戒色啊!
看到這麼多美人。
陳宮沒有絲毫心動。
反而暗暗地歎了一口氣。
看來。
這呂布終究是沉迷於酒色之中。
不可自拔了啊!
自己多勸也無益。
不如尋個機會。
趁機離開便是。
可是,這天下之大,到底哪裡有容我陳宮之處呢?
想到這兒,他拱了拱手,匆匆離去。
出了郡府之後。
又碰見了呂玲綺。
呂玲琦上前問道。
“軍師,最近父親如何了?怎麼又不見他的蹤跡?”
陳宮苦笑一聲道。
“溫侯已不再飲酒了,隻是,說不再飲酒,卻並沒說戒色,如今他正與幾個嬌妻美妾……”
說著說著。
忽然說不下去了。
呂玲綺惱火道。
“沒想到,我父王竟是如此之人!”
“怪不得軍中竟有這種傳聞!看來也不是空穴來風!”
陳宮好奇道。
“什麼傳聞?”
呂玲綺道。
“軍中都說,父親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如今身體虛弱,連幾個小卒子都打不過,早已不是當年天下第一的溫侯了!”
陳宮哂笑一聲道。
“怎麼可能?”
就算呂布再沉溺於酒色,但那一身勇武總不會消失。
隻不過。
如今的溫侯,確實是沒什麼鬥誌了。
但他這樣想。
麾下的士卒可不這麼認為。
漸漸的。
軍營中也傳來了一陣流言。
“據說那溫侯,一日之內連睡十八個美妾!渾身上下酥麻無比,連路都走不穩!”
“這樣的人,指望他出城迎戰,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怪不得許久都不見溫侯露麵了,他要是來到軍營,恐怕連吾都打不過吧?”
“唉,就這等人,我們還投奔他做什麼?不如趁早溜出城去,也好尋個去路!”
“我看著城外的曹性,潘鳳大軍就不錯,聽說他們每日都有軍糧中都有肉食,而且每戰必勝,從來不會打敗仗!”
“是啊是啊,你我一道同去如何?”
一連串的討論聲響起。
而此時郝萌和臧霸聽到了傳聞之後。
心中暗自竊喜。
看來軍中的士卒都對呂布很不滿啊!
如此一來。
他們的叛亂之事也就更順利了!
想到這兒。。
他二人連夜召集了二三十個親信。
將他們召集到軍帳之中。
郝萌當即道。
“諸位可知道,此時軍心不穩,皆因呂布這廝賞罰不分,日夜沉溺於酒色!”
“如此之人,怎配當吾等的主公?怎配當什麼溫侯?”
“不如趁機除之,吾等去投奔大漢天子去也!”
聽到這話。
頓時間。
這數十個士卒心中一驚。
其中一人顫抖著聲音,跪倒在地道。
“小人,小人不敢啊!”
“求將軍饒我性命!我,我全當什麼都沒有聽到!”
這話一出。
臧霸厲聲道。
“好狗膽,你覺得這樣就無事了嗎?”
“若是消息敗露,呂布知道你進了這軍帳之中,到時候你就算什麼也沒做,也難逃一死!”
這話一出。
頓時間。
整個軍帳之中的人都沉默了。
他們很清楚。
呂布絕不是什麼大氣之人。
若是事情不成,反遭敗露。
他們絕對沒有一絲活路!
換句話說,當他們走入這座軍帳之中,就已經注定了結果。
一時間。
不少人心中暗自悔恨不已。
早知道。
就不來這裡了。
但如今。
也隻能是騎虎難下。
而且現在的溫侯。
確實也沒什麼跟隨效忠的必要了。
他早已是窮途末路。
不如就送他最後一程,好博一個榮華富貴吧!
想到這兒。
一個個親信當即表達態度。
“就聽將軍的話,吾等今夜便殺了此人!”
“軍中積怨已久,早就對他不服氣了!”
“郝將軍,臧將軍,你們說,我們該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