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特務處之後,一行人開始商議對策,處座首先開口說道:“現在已經有了目標,你們說要怎麼辦。”
處座說完之後,下麵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畢竟這三個人都不好調查。
毛人風看到大家都不發一言,就開口說道:“處座,咱們還是私下調查吧,等有了證據之後,再向領袖彙報。”
處座也有些無奈,畢竟這三個人中,哪一個都不是可以公開調查的,宋世軍是領袖的親信,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根本無法調查他。
而賀敬之是軍政部長,位高權重不說,還曾經是黃埔軍校的總教官,連處座都是他的學生。
最後一個黃仁勝在國民政府行政院當秘書,可他背後的人物是國民政府的二把手,更是幾次三番的跟常校長打擂台,連常校長都拿他沒辦法,想要調查他身邊的人,想想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這時李雲生開口說道:“處座,屬下到是有一點淺見,應該對偵破此案有一定幫助。”
處座的臉色頓時一喜,然後高興的問道:“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李雲生馬上說道:“處座,這三個人都不好調查,而我們要是同時調查他們三個就更加費力,所以不如選出一個最可疑之人,然後全力調查。”
處座皺眉的問道:“可是如何選出最可疑的人,畢竟我們沒有什麼線索。”
李雲生自信的說道:“處座,在上海大戰爆發前後,政府的重要機密曾經泄露過不止一次,尤其是重要的軍事行動和領袖秘密前往上海的消息,日本人都能準確的得知,所以我們的高層中,絕對有日本人的奸細,而這三個人都是可以接觸到這些機密的人,所以隻要從這方麵入手,看看哪個人都接觸過所有泄密之事,應該可以選出最可疑的人。”
李雲生的話一說完,處座的眼睛就是一亮。。然後讚同的說道:“不錯,這倒是一個辦法,隻要查查他們當中,都有誰參加了與幾次泄密有關的會議,就可以把人找出來。”
其餘的人也紛紛讚同這個意見,於是特務處在一次行動起來,這次又是處座親自出馬,調查了幾次泄密之事,都有誰參加了那些會議。
到了下午五點,處座這才回到特務處,不過這次沒有驚動更多的人,隻是找來了兩位副處長和李雲生,然後把調查結果說來出來。
隨著處座把調查結果公布,辦公室內的三個人都皺了皺內頭,因為接觸過全部會議的人,竟然是黃仁勝。
對於這個結果,李雲生的心中並不意外,因為當時查到這三個人的時候,李雲生第一個懷疑的就是黃仁勝。
因為黃仁勝的主子汪跪拜,最後可是公然叛國,為了權勢地位,一屁股做到日本人的懷中,當個一條溫順的漢奸走狗。而處座的話一說完,毛人風猶豫了下,就小心的說道:“處座,調查黃仁勝一定要注意方法,畢竟汪院長可不是一個有度量的人,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就調查他的人,被他知道了,一定會找我們的麻煩。”
處座也知道這個結果,畢竟汪跪拜的權利極大,隻不過沒有兵權,這才屈居於常校長之下。
不過即使汪跪拜沒有兵權,對軍方的影響力稍微差一些,可也不是特務處能惹得起的,所以處座也有些撓頭。
李雲生見此,再次開口說都:“處座,實在不行,由我親自盯著黃仁勝,等找到一些證據之後,在上報領袖。”
李雲生親自請命,讓處座的心中十分高興畢竟誰都知道這是件棘手的事,哪怕最後案子破了,也會讓汪跪拜記恨上,於是感慨的說道:“雲生到是不畏艱難,既然如此,就由你親自調查此案。”
李雲生點了點頭,又詢問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情況,然後要了一些權限,就拿過幾次泄密案的檔案離開。
李雲生走了之後,魏一民也告辭離開,辦公室內就隻剩下了毛人鳳和處座兩個人。
這時毛人風便開口說道:“處座,雲生對您可是挺忠心的,這麼棘手的事情,他一點猶豫都沒有就接過去了。”
處座歎氣的說道:“他以前對我是挺忠心,可現在卻不一定了,最近我發現,他跟陳修成長官走的很近,你不知道,這次他們離開南京之後,陳長官的一封電報,李雲生馬上就冒險返回南京,接應被困南京的部隊,連七十四軍都沾了光,而這兩隻部隊也是南京守軍中,唯一成建製撤退的,領袖因為此事,專門把我叫了過去,好好的誇獎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