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生馬上問道:“這三人都是什麼情況。”
張浩連忙開口介紹:“其中一人跟他兩個兄弟一同來的武漢據他們自己介紹,是從南京來的難民,家人全都遇害了,所以是最為可疑的人,另外一個人在小學裡麵當老師,雖然攜帶著妻子一起來的,可卻沒有孩子,所以有可能是日本間諜假扮的,最後一人倒是沒什麼特彆的,他和他的父親一起來到的武漢,他的父親年紀也不小,有五十多歲,但是據周圍的鄰居說,這父子二人很少出門,這種情況倒是有些奇怪。”
李雲生想了想,然後冷冷的開口說道:“日本間諜應該就在這三人之中,所以寧抓錯、彆放過。。我決定同時對他們進行抓捕,不過根據岡田鈴右交代,他們會在晚上七點發平安電報,為了不讓其他間諜起疑,所以晚上八點在動手抓人。”
張浩點了點頭,然後開口問道:“科長,那開茶館的人我們要抓捕麼,還有這個情況要不要通知總部。”
李雲生想了想,然後開口說道:“茶館中的日本間諜我們先不管,等抓完負責人再說,至於總部那裡,我們就不要通知了,反正這也是我的猜測,還不一定是什麼情況,而且我們這裡的人手也充足,不需要總部支援。”
李雲生之所以做出如吃此決定,是想到現在處座壓製自己的意思非常明顯,那自己也沒必要顧忌什麼,該搶功的時候自然要搶,而且此案本來就是以自己為主,這才能夠破獲,所以自己也問心無愧。
李雲生的話一說完,張浩馬上問道:“科長,那我們如何行動。”李雲生冷靜的說道:“把人分成三組,張浩你帶一組,劉剛在帶一組,周家兄弟也帶一組,到了八點整,同時動手抓人,記住了,一定要抓到活口。”
現在的李雲生地位已經不低了,尤其在特務處中,更是位高權重,所以抓人這種事情,也就放手交給手下。
就在李雲生緊鑼密鼓的安排人員,準備抓捕懷疑目標時,在特務處總部之內,幾個高層也煩躁的聚集在一起。
隻聽處座皺眉的開口詢問:“現在日本間諜還沒有開口麼。”
負責審訊的刑訊科長苦著臉說道:“處座,這個人的嘴太硬了,我們已經用了十二分的本事,甚至也用了淩遲這種手段,可還是沒有撬開他的嘴,如今人犯因為受刑太重,已經休克過去了。”
刑訊科長叫做方文軍也是處座的老部下,審問人的本事非常厲害。
方文軍的話一剛說完,一旁的毛人風就開口了:“處座,現在已經到了晚上六點,距離日本人發平安電報的時間不多了,要是不能撬開人販的嘴,這條線也就斷了,所以屬下建議,不用顧及此人的死活,繼續拷問下去。”
處座冷靜的說道:“那就繼續拷問下去,反正我們還有一個目標,就算此人死了,線也斷不了。”
聽到兩位正副處長的話,刑訊科長馬上離開,繼續審問人犯去了。
等處座的辦公室內隻剩下毛人風之時,他又開口說道:“處座,李雲生哪裡好像有了什麼發現在昨天晚上,他手下的張浩獨自一人返回總部,並調走了三十幾名行動人員,而監視一個目標,根本用不到這麼多人。”
處座歎氣的說道:“李雲生倒是一個人才,頭腦更是靈活無比,能夠有所發現也很正常。”
毛人風馬上開口說道:“那要不要把他叫回來訓問一下,畢竟現在的時間已經快要到七點了,我們手中的這條線,應該快要斷了。”
處座苦笑的說道:“我們之前的行為,已經有一些過河拆橋的意思,現在把李雲生叫回來詢問,就算他真有什麼發現,我們還能繼續摘桃子麼,這可就說不過去了,真要是如此做,恐怕很難服眾,而且你彆忘了,現在李雲生的身後也有人,不是可以隨意欺負的,陳長官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處座雖然有心思壓製一下李雲生。。做的也非常明顯,但還是有一些底線,而且由於陳修成的原因,他也不能做的太過分。
聽到處座的話,毛人風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問道:“那處座的意思,第二個目標就交給李雲生獨自處理了。”
處座點了點頭,乾脆的說道:“不錯,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徹底破獲泄密案,將武漢城中的日本間諜網端掉,其餘的都要放到一邊,而且李雲生也是我的手下,就算以他為主,破獲了此案,這個功勞我們整個特務處也有份。”
毛人風想了想,就開口說道:“還是處座高明,不過李雲生的能力是真不錯,就是小心思太多了。”
處座微笑的說道:“哪個有本事的人,會一直甘居人下,憑這小子的本事,再加上有陳長官給他說話,要不了多久,他就會掛上將星,到時候可就不是我們可以隨意壓製的了。”
毛人風也讚同這個說法,之後就不再說這個話題,兩個人繼續討論日本間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