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本欲南還想說些什麼,不過這時,一旁的大宮一夫突然開口:“田中君,今晚的事情可不是一個意外,除了你的安排,竟然還有人膽敢襲擊我們,這簡直是猖狂至極,所以你必須要把這些人找出來,否著我就要上報軍部,追究你們特高課的責任。”
田中未介有些皺眉,今晚發生的事情,的確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過剛剛解決此事,他就被大宮一夫叫來,所以還不了解情況。
不過不管如何,在天津出了這種事情,都是他的責任,畢竟特高課和憲兵隊,主要的任務都是打擊反日分子,保證地方平靜,他沒有人任何借口可以推脫。
想到自己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責任,田中未介把心一橫,乾脆的說道:“將軍閣下此事我自有打算,請您放心,我一定會儘快把這些人找出來,將他們千刀萬剮。”
說完這些話,田中未介給大宮一夫敬了個軍禮,然後轉身離開。
回到了憲兵隊之後,川島金武馬上過來彙報:“將軍閣下,今晚的事已經有了結果。”
“有什麼結果你儘管說吧。”
“今晚襲擊的人,除了黃世傑的人馬外,還有一隻武裝,不過這隻武裝是烏合之眾,根據我們抓到的活口,發現這些人是從山西來的,是忠義救國軍下麵的遊擊隊他們奉命攻擊海光寺,這才打亂了我們的計劃,使海光寺受到些損傷,還讓黃世傑跑了。”
聽到這個結果,田中未介馬上問到:“這些人是奉誰的命令,還有這些人隨身攜帶著武器,又是如何從山西來到天津。”
川島金武苦笑著說道:“將軍閣下,這些人並沒有攜帶武器,這才能平安來到天津,而給他們下令的人,竟然是軍統的人,至於他們是用的武器,就是幾天前英國人賣出去的那批。”
聽到是軍統的人,田中未介吃了一驚,大聲叫道:“這不可能,軍統天津站已經被我們一網打儘,哪還有力量做出這種事。”
“將軍閣下,現在這種情況可以證明。。被我們打擊的軍統天津站,已經死灰複燃了。”
田中未介隻是一時吃驚,不過他到底是日本的高級軍官,很快恢複了平靜,然後開口問道:“抓到的活口還交代了什麼,他們知不知道軍統的人現在在哪。”
川島金武無奈的說都:“將軍閣下,我們隻抓到了幾個活口,所以沒有問出什麼來。”
“隻抓到幾個活口,這怎麼可能,事前我特意吩咐,一定要多抓一些活口,難道他們竟敢抗命不成。”
“將軍閣下,在海光寺的東麵,的確留了不少活口,可是另外一邊,由於是突發情況,你又沒有特意交代,所以士兵們沒有留下幾個活口,要不是我去的及時,這幾個活口也無法留下。”
對於這一點,川島金武也很無奈,可對此卻無能為力,畢竟日本軍隊殘忍好殺,經常會乾出殺俘的事,而且很多高級軍官都鼓勵這種事,他一個小小的大佐,自然不敢發表反對意見。聽到川島金武的答案,田中未介也沒有辦法,隻能開口說道:“把這幾個人看好,這些人都見過軍統的人,等我們收拾了地下黨,就利用這些人來對付軍統。”
川島金武點了點頭,然後謹慎的開口:“將軍,你說前幾次的刺殺,還有這次報紙的事,會不會是軍統的人乾的,畢竟軍統的人一貫喜歡暗殺,這符合他們的作風。”
田中未介想了想,冷靜的說道:“你說的有一些道理,不過我還是傾向這些事
都是地下黨乾的,畢竟軍統剛剛被我們打擊,就算他們恢複了一些元氣,可未必有力量做出這種事,而地下黨盤踞天津多年,力量深厚,並且行蹤詭秘,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他們更有能力做下這些事。”
川島金武馬上說道:“將軍閣下可以前地下黨卻並不怎麼做刺殺的事,這不像他們的風格。”
“不管這些事是什麼人做的,反正都是反日分子,而且軍統也好,地下黨也罷,都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們把這些古董運回國,隻要我們準備好,這次一定能把他們一鍋端。”
川島金武也讚同這個意見,於是點了點頭,狠狠地說道:“將軍閣下說的對,不管這些人是哪路人,我們隻要按照計劃行事就好。”
田中未介歎了口氣然後憂愁的說道:“這些支那人,真是太頑強了,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把他們全都消滅。”
川島金武也有些皺眉,畢竟日本人占領天津已經快一年了,可局勢還沒穩定下來,老有反日分子和他們對著乾。
而且川島金武更擔心的事,要是最近發生的事都是軍統的人乾的,那麼代表著軍統的力量不僅死灰複燃,恐怕會更強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