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該有的防備還是要有,李雲生就繼續說道:“惠子小姐,你的保鏢都在房子外麵,就算你大聲呼喊,他們也來不及進來,而一旦發生這種事,我也沒有辦法,隻能對惠子小姐動手,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鬆島惠子連忙做出反應,表示自己明白,絕不會大聲叫喊。
看著鬆島惠子的表現,李雲生點了點頭,心想這個女人也是個人物,畢竟能快速冷靜下來,而且沒有半分慌亂,還真是一個人才。。就不再多說,並把手鬆開。
當鬆島惠子恢複行動後,馬上開口說道:“錢在床邊的保險櫃中,閣下要是想求財的話,儘可以去拿,然後離開這裡,惠子絕不會多事。”
鬆島惠子的話一說完,李雲生有一種想笑的感覺,沒想到這個日本女人把自己當成了搶劫犯,於是開口說道:“我可不是搶劫犯,再說惠子小姐應該知道,你這裡有大批保鏢,一般的人能進來麼。”
鬆島惠子馬上開口:“那閣下有什麼目的,可以直接說了,能做到的惠子一定做,我雖然隻是一個小女子,可也願意多交一些朋友。”
鬆島惠子現在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而且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就是想要收李雲生為己用。
因為鬆島惠子現在沒有多少得力手下,她還有自己的打算,所以急需得力助手,而李雲生能不動聲色的進來,足以證明伸手出色,鬆島惠子就動了一些心思。李雲生不知道鬆島惠子的心裡想法,於是開口說道:“惠子小姐到是處變不驚,在日本女人中,你這樣的角色還真不多。”
這些話讓鬆島惠子臉色一變,略帶吃驚的說道:“你是支那特工。”
鬆島惠子可是個消息靈通之人,而且和橋本欲南的關係密切,自然知道在天津,有那麼一夥厲害的中國特工,給日本人造成了很大的損失,而她又是個十分聰明的女人,馬上聽出了李雲生的弦外之音。
看到鬆島惠子反應這麼快,僅從自己的一絲口風中,就能判斷出這個結果,李雲生也吃了一驚,然後開口說道:“我是中國政府的人,惠子小姐也不用意外,而且你的行為,可以說是變相的幫助我們,所以我們不是敵人。”
從剛剛偷聽到的消息中李雲生已經判斷出了一些情況,就是鬆島惠子的生意,應該是向國統區走私物品,所以他才改了主意,決定會會這個女人。
鬆島惠子思考了一會,覺得對方是什麼人的確無所謂,畢竟自己不是那些無腦的蠢人,會把帝國的利益放到第一位,於是開口說道:“這位中國朋友,不知道你深夜前來,有什麼目的。”
鬆島惠子說的中國兩字,讓李雲生很滿意,心想自己猜對了,這個女人根本沒被****思想洗腦,恐怕對此還不屑一顧,就笑著開口說道:“惠子小姐不如你把燈打開,我們麵對麵的談一談。”
鬆島惠子毫不猶豫的把燈打開,然後看了看房間中的兩個人,輕笑的說道:“二位請隨便坐吧,隻不過我這裡沒有好茶,不能好好招待二位。”
說完之後,鬆島惠子走到床邊,先行做了下來,一點緊張之意都沒有。
對於這個女人的表現,李雲生更加意外,心想這個女人肯定見識過太多風浪,所以才會有如此表現,於是也找了個地方坐下。
看到兩個人都坐下了,鬆島惠子就開口說道:“耽誤了半天,我還不知道閣下的目的呢,現在閣下可以說了。”
李雲生淡淡的說道:“本來我今天來,是沒打算驚動惠子小姐的。。不過之前聽到你們的談話,這才覺得應該和惠子小姐見一麵,大家交個朋友,日後也可以合作。”
鬆島惠子馬上說道:“你們是衝著橋本欲南來的。”
李雲生稱讚道:“惠子小姐真是聰明,竟然這麼快就猜到了我們的來意,到是讓我吃驚不小。”
鬆島惠子冷靜的說道:“這有什麼難猜的,畢竟我隻是一個普通女人,根本沒有多少價值,怎麼會被你們這些特工盯上,所以你們的目的隻能是橋本欲南,不過我有一點想不明白,我和橋本欲南的關係非常隱秘,一般人都不知道,你們又是從何得知的呢。”
李雲生笑了笑,然後開口說道:“我們中國有一句古話,叫做隔牆有耳,不知道惠子小姐有沒有聽說過。”
鬆島惠子輕聲說道:“我對中國文化懂得不多,所以也不了解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這也無關緊要,還是請閣下說出來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