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過了一個星期,在這一個星期內,李雲生始終在著鬆島惠子的消息,可卻沒有任何結果,不由得有些煩躁,不知道這個女人搞什麼鬼。
按照李雲生的分析,當天那一槍根本沒有傷到要害,而且毒藥本身塗抹的就很少,再經過稀釋,根本不會有什麼問題,可為何鬆島惠子會毫無音信?
思索了一會,李雲生覺得不能在等下去,必須要搞清楚鬆島惠子的情況,至少也要知道她的下落,於是剛過中午,便出來跟池田大衛見麵。
找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池田大衛開口問道:“長官,你有什麼任務。”
李雲生淡淡的說道:“沒什麼任務,就是想問問你,最近憲兵隊的情況另外前幾天發生的刺殺事件,你了解多少。”
池田大衛輕聲說道:“長官,憲兵隊現在沒什麼大動作,不過特高課那邊,好像十分忙碌,據我所知,川島金武大佐,派了幾個精乾人員盯著一家修理廠,也不知道有什麼目的。
至於前幾天的刺殺案,我就不太清楚了,隻知道駐軍之中出了兩個內奸,他們都是被地下黨都買的,這才做下此事。”
聽到日本人把此事安在地下黨身上,李雲生有些哭笑不得之意,這件事明顯跟地下黨扯不上關係。
又聽道日本人在盯著一家修理廠不由得有些疑惑,於是開口問道:“你可知道他們盯著的是哪家修理廠,在什麼位置。”
池田大衛馬上說道:“長官,這我可就不知道了,我能夠知道這件事,也隻一個巧合,由於您的吩咐,我經常去找之前的同僚喝酒吃飯,再一次吃飯的時候,有一個同僚漏了點口風,我這才知道此事。”
說完事些話之後,池田大衛想要問些什麼,可卻不敢開口,流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李雲生仔細的想了想,覺得這個修理廠,裡麵肯定是哪個愛國分子的聚點,也有可能是天津地下黨聚點。。就是不知道位置在哪,剛想讓池田大衛繼續調查,就看到他的表情,於是隨意的說道:“你想說什麼,直接說吧。”
池田大衛小心翼翼的問道:“長官,對東鄉外相的刺殺,是不是你們做的。”
看著池田大衛小心的樣子,李雲生溫和的說道:“不錯,此事的確是我們乾的,本來想把東鄉英模和橋本欲南一起解決,可沒想到隻乾掉一個。”
聽到這個答案,池田大衛麵露複雜之色,在此事發生之時,他就猜測這件事應該是李雲生他們乾的,可田中未介公布的結果,卻跟他的猜想南轅北轍,這讓他有些疑惑,心中也有了一種其他的想法。
等李雲生親口承認此事是他們做的,池田大衛歎了口氣,心想果然是這樣,那些人隻不過是些替罪羊,於是開口說道:“長官,雖然此案已經完結了,但是以我對川島金武的了解,他一定會繼續追查,所以你們要小心一點。”要是以前的池田大衛,絕對不會做出這種提醒,可是田中未介找替罪羊的行為,讓他有些害怕,擔心哪一天就會成為犧牲品,所以才會如此,同時還產生了一個想打,就是根本不值得為那些高層賣命。
聽到池田大衛的提醒,李雲生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池田君,修理廠的事,你繼續查一查,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最次也要知道那個修理廠的位置。”
池田大衛鄭重的說道:“長官放心,我一定會查清此事,不過需要一些時間,畢竟我不是特高課的人,做什麼事都要小心一些。”
李雲生再次點頭,接著開口說道:“據我所知,這次東鄉英模之所以能夠逃過一劫是因為一個女人舍身相救,對於這個女人,你可有什麼了解。”
池田大衛怪異的看了李雲生一眼,然後輕聲的說道:“長官,這次拯救東鄉外相的人,你也知道,而且你還讓我調查過她。”
李雲生吃驚的問道:“你不會告訴我,這個女人就是鬆島惠子吧。”
這番表現自然是裝的,畢竟鬆島惠子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是,何況池田大衛還沒完全取得李雲生的信任,自然要瞞著他。
所以李雲生想出了這個辦法如此一來,池田大衛應該不會懷疑,畢竟自己之前的目的是暗殺橋本欲南,任誰也不會想到,自己會跟鬆島惠子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