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話一出口,李雲生就有些後悔之意,畢竟這個女人可不是什麼柔弱之輩,而且沒有任何底線,跟她開這種玩笑,隻能夠自討苦吃。
等到鬆島惠子開口之後,李雲生在心裡歎了口氣,心想果然是這樣,於是不敢接話,隨意的找了個借口離開。
看著李雲生離開時的背影,鬆島惠子又有了一些想法,心想這個人要是能為自己所用,可就太好了,不僅後路無憂,而且日後的安全也有了保障。
而李雲生回到住處以後,總算是放下心來,想著以鬆島惠子的聰明,肯定能從東鄉英模口中套出消息,畢竟這些政客的防範意識不那麼強,尤其是對身邊人。
又想到鬆島惠子趁機提出的條件,李雲生再一次感受到這個女人的厲害,畢竟這個時機掌握的太好了,而且要求也不怎麼過分,於是找來許冰,對她說出了要求。聽到李雲生要安排一個新的身份,而且還是一個女人的,許冰有些不解,畢竟她對鬆島惠子的事情沒有多少了解,不過卻沒有多問,畢竟這種事情,對軍統來說不算什麼大事,所以馬上就去安排。
第二天中午,李雲生再次來見池田大衛,詢問他修理廠的事。
通過一天的調查,池田大衛也得到了一些消息,於是開口說道:“長官,特高課盯著的修理廠,在濟民路六十二號,至於具體是什麼情況,我還沒有打聽出來,而且從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特高課的人,一直在忙碌,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聽到這個消息,李雲生心中一動,然後開口問道:“特高課的人,有沒有抽調駐軍還有、憲兵隊可有什麼異動。”
池田大衛想了想,然後開口說道:“長官,憲兵隊沒有任何異動,至於特高課有沒有調動駐軍,我不敢確定,不過根據我的判斷,他們沒有調動大量駐軍,因為大量駐軍出動,動靜會不小。”
李雲生又詢問了一些問題,然後讓池田大衛繼續此事,就獨自離開。
回到了住處以後,李雲生叫來許冰,嚴肅的說道:“你讓我們的情報員查看一下,看看日本人在天津的駐軍,是否老實的呆著駐地和檢查站,可有什麼異常行為。”
許冰緊張的問道:“區長出什麼事了,難道日本人有什麼陰謀。”
李雲生沉著的說道:“日本特高課的人,最近形跡可疑,而且在盯著濟民路六十二號的修理廠,好像有什麼行動。”
許冰想了想,然後開口說道:“區長,日本人盯著那裡,肯定有什麼問題,估計那裡是一個抗日據點,或者裡麵的人有抗日誌士,可是濟民路六十二號,不是我們的地方,我們有必要調查此事麼。”
許冰是國民政府的人,對於一切不服從國民政府指揮的人,都是冷漠對待,哪怕是抗日誌士,她也不怎麼關心,這也是民國時期多年內戰造成的。。很多人都隻關心自己的人馬。
感覺到許冰的態度,李雲生冷靜的說道:“不管是哪方麵的人,隻要是反抗日本人的,都可以成為我們的朋友,說不準那一天,大家就會合作,或者是成為自己人,所以在我們的能力範圍之內,要幫幫這些人。”
許冰謹慎的說道:“區長,幫一下普通抗日誌士還行,可特高課盯著修理廠不動,說明他們很小心,而能讓特高課如此謹慎對待的,除了我們之外,也就是隻有那些地下黨,而現在的局勢,要是給他們幫忙,可是要冒些風險的。”
聽到許冰也猜到修理廠是地下黨的地盤,李雲生也不意外,畢竟這個女人也很聰明,於是開口說道:“我們隻是調查一些,做到心中有數,至於要不要幫忙,還要看具體的情況。”
聽到李雲生這麼說,許冰點了點頭,然後去給情報員發電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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