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海光寺裡麵的情況鬆島惠子十分了解,知道想在哪裡盜竊,簡直難如登天,所以才諷刺李雲生異想天開李雲生也知道海光寺戒備森嚴,尤其是東鄉英模住的地方,肯定有著重重警衛,想要進去盜竊,可以說是難如登天可是東鄉英模的保險櫃中,肯定有很多機密,裡麵還可能有汪跪拜提出的條件和一些信件,要是拿到這些東西,就可以揭露這個陰謀,到時候無論是提前抓捕汪跪拜,或者采取什麼行動,都可以師出有名想到這一點,李雲生就有了決定,沉著的說道:“惠子小姐應該去過海光寺吧請你給我介紹一下裡麵的情況,尤其是東鄉英模的住處,更要詳細一點。”
李雲生的話讓鬆島惠子非常吃驚,然後謹慎的說道:“武田君,難道你瘋了不成,還真想進入海光寺,盜竊東鄉英模的保險櫃。”
李雲生冷靜的說道:“不錯,保險櫃裡麵,一定有非常重要文件,要是能拿到這些東西,對我們的幫助很大。”
鬆島惠子惱怒的說道:“我是不會告訴你裡麵的情況的,畢竟你們成功的可能性太低,一旦失手被抓,還會連累到我。”
李雲生笑著說道:“惠子小姐的擔心我很理解,不過你是否告訴我裡麵的情況,都不能阻止我的行動,所以我覺得。。你還是告訴我一下比較好,畢竟這樣一開,我了解些情況,成功的可能會大一點,你也更安全一些。”
鬆島惠子恨恨的說道:“隻要我不給你提供情報,到時候自然可以推脫,就算你們被抓之後,把我拱了出來,想必也沒有人會相信。”
李雲生胸有成竹的說道:“惠子小姐,要是我們真的被抓,你真的認為自己可以平安,可彆忘了,橋本欲南是你跟我合謀害死的。”
鬆島惠子的臉色變了變,然後冷冷的說道:“你不用威脅我,我知道此事的後果,不過我是不會告訴你海光寺內的情況,如此一來,你未必有膽子進去。”
看著這個狡猾的女人,李雲生在心中想到,如果是一般的事情,沒有情報的話,自己還真不會冒險,可此事事關重大,不由得不冒險,便十分堅定的說道:“惠子小姐,不管你告訴不告訴我裡麵的情況,我都會去試試,你可能不知道此事的嚴重性,所以才認為我不會冒險。”鬆島惠子不解的問道:“東鄉英模的目的,隻不過是來見一個人,有什麼嚴重的。”
李雲生冷靜的說道:“惠子小姐,你認為一個日本外相,會特意來見一個普通人麼,而且為了見這個人,專門留在天津等候我可以告訴你,東鄉英模要見的人,是我們政府的重要人員,而且據我得到的消息,他們這次見麵,有著重要的目的,而且此事對全國的影響都很大,所以我一定會冒險。”
聽到李雲生的話,鬆島惠子謹慎的說道:“武田君,難道你真的要冒險。”
鬆島惠子是個十分聰明的女人,自然知道事情的輕重,所以不願意李雲生去冒險免得連累了她可看到李雲生的態度堅定,她也有了幾分猶豫,畢竟這個女人深知,一旦李雲生等人被抓捕,肯定會連累到她,屆時她所有的一切都會化作灰燼,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流亡到中立國生活鬆島惠子的猶豫,沒有瞞過李雲生的眼睛,於是立刻說道:“惠子小姐,你認為這種事情,我會說假話麼。”
鬆島惠子歎了口氣,略帶無奈的說道:“好吧,我可以告訴你海光寺的情況希望你們小心一點,可彆真被抓住了。”
李雲生滿意的說道:“這就對了麼,大家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你給我提供幫助,自己也會安全一點。”
複雜的看了李雲生一眼,鬆島惠子開始介紹海光寺內的情況,尤其是東鄉英模的住處,更是著重的介紹了一遍在鬆島惠子開口講述的時候,李雲生拿出了紙筆,根據這個女人的介紹,開始標注海光寺內的情況隨著鬆島惠子介紹,李雲生眉頭越皺越深,因為東鄉英模住的地方,位於海光寺的中間位置,無論從那個方向進去。。都需要走兩三百米,還要穿越好幾個建築物,這才能夠到達目的地可海光寺的戒備森嚴,不僅每一棟建築附近都有守衛,並且有大批的士兵巡邏,想要混進去,真可謂是難如登天看到李雲生犯難,鬆島惠子也不意外,等介紹完了情況,就開口說道:“武田君,海光寺內的情況,我已經跟你介紹過了,雖然我是一個女人,也不了解你們的情況,不過我卻知道,想混進海光寺盜竊情報,機會真的不大,所以我給你一個建議,就算真的要行動,也不要親自動手,這樣真出了什麼事情,也有一個轉圜的餘地,至少你我未必會出什麼問題。”
鬆島惠子之所以現在開口建議,是因為他知道,懂得日語的中國人,真的非常少,所以此事肯定是李雲生親自出馬,她變在最後說出事情的難度,想讓李雲生知難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