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毛人風的話,局座氣惱的說道:“難道真為了一個女人口中的情報,我就要去找領袖要特赦令,這簡直世丟人之極,領袖也不會答應這樣的要求。”
局座跟著常校長多年,而且為了他做了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深知這個民國一號人物的行事作風,根本不會答應這種事。
而且就算常校長同意,局座也不會答應,畢竟一國領袖寫下特赦令,那麼就不容反悔,如此一來,南雲芳子就會保住性命。
而局座領導的軍統軍,在這個女人身上吃了不少虧,局座本人、更是非常想要南雲芳子的性命,根本不想放他離開。
看著局座惱怒的樣子,毛人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畢竟他也非常痛恨南雲芳子,隻不過太想端掉重慶地區的情報網絡,所以才顧慮重重。
因為國民政府遷都之後,造成了很大的混亂,而日本間諜十分狡猾,利用這個機會,派了很多特工潛伏在政府部門之中,導致很多高度機密泄露。
而自從遷都之後,軍統局雖然十分努力,可是重慶這麼大,日本間諜隱藏的還很深,尤其很多大人物的態度都是親日,所以想要找出日本間諜,可以說是十分困難,偶爾找出幾個來,也是杯水車薪,影響不了大局。
所以毛人風也好局座也罷,都想要找出日本情報網絡的負責人,好端掉這張情報網,這才會如此重視南雲芳子。
沉默了幾分鐘,毛人風感慨的說道:“局座,現在隻有兩條路,到底該如何處理,你決斷吧。”
局座思考了一會,就恨恨的說道:“領袖絕不能答應這個要求,我也沒必要去找罵,而且我本人,也深恨這個日本間諜,所以我決定,對他嚴刑審訊,能得到多少有用的消息,就看你們的了。”
聽到局座的話,李雲生歎了口氣,心想局座對於南雲芳子這個日本間諜,應該有很深的恨意,否著應該會去請示一下。。畢竟一個日本女間諜的生死,與整個重慶的日本情報網比起來,可以說是天差地彆。
不過李雲生又覺得此事不應該是這個原因,因為局座這個人,一向都是以利益為重,哪怕在怎麼痛恨一個人,為了巨大的利益,也不會按照喜怒行事。
又看了看一樣的毛人風,覺得他好像並不意外這個決定,李雲生又思索了一下,這才想明白這件事的原因。
因為要是用這種事情去請示常校長,那麼代表著局座很無能,畢竟人都已經抓住了,還得不到想要的口供,這不是無能是什麼。
想到這裡,李雲生心思一動,看到毛人風要轉身出去,馬上開口說道:“局座,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李雲生的話音剛落,毛人風就停下了腳步,臉上還露出了一些意外表情。
而局座卻直接開口說道:“這就我們三個人,有什麼想法就直接說吧。”李雲生緩緩的說道:“局座,既然南雲芳子要求你出麵,你就去看看他,至於他要的特赦手令,我們也可以偽造一份,反正以這個女人的能力,也未必能分辨出真假。
然後等她把一切事物交代清楚,我們在解決了她,並銷毀這份手令,隻要做的仔細點,不泄露出去就行。”
無論在任何時候,偽造國家領導人的手令,都不是一件小事,要不是對方是日本間諜,李雲生根本不會想到這個主意,畢竟傳出去了,就會引起軒然大波。
聽到李雲生的話,局座的眼睛一亮,然後開口說道:“這個辦法可行,反正我們偽造手令,也是為了大局,就算真有人知道什麼,傳到領袖的耳中也不會被追究。”
局座這個人膽子可不小,而且偽造一份手令,又是糊弄日本間諜之用,他根本不會擔心。
這時一旁的毛人多開口說道:“局座,南雲芳子十分狡猾,就算分辨不出手令的真假,可一定會有彆的對策,畢竟她也是特工出身,非常了解我們的作風,不會輕易被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