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離開了飯店之後,就回到了二師的駐地,在心裡想著如何安排李雲生和李忠義見麵,最後決定去和李忠義攤牌,想必李忠義未必會不見,於是就直接去了師部而此時的同盟軍二師師長李忠義正在師部裡煩惱,如今的二師物資中斷,過不了幾天就要斷糧了,作為師長,這些情況李忠義是最了解的,李忠義已經不止一次去見馮玉祥要物資,可現在整個同盟軍都是如此,馮玉祥也沒有任何辦法,隻能讓李忠義多堅持一下,自己想辦法,可李忠義有什麼辦法,又不能派兵劫掠,所以隻能拖一天算一天這時外麵的警衛進來報告,所說張浩求見李忠義就有些納悶,不過對於張浩,李忠義還是認識的,畢竟是李輝帶來的人,而張浩的腦子靈活又槍法出眾,所以很容易被人記住,可李忠義不知道張浩一個小小的連長,有什麼事情找自己,不過畢竟是自己的屬下,於是便讓人帶她進來張浩已進入師部,就對著李忠義立正敬禮,開口說道:“屬下張浩,見過師座”李忠義坐在那裡,頭也不抬的問道:“你不在部隊安撫弟兄們,跑到我這裡來有什麼事”,由於現在的二師發不出軍餉再加上補給中斷,軍官們還好一點,多少能吃上點乾飯,可底下的士兵已經吃了好幾天的粥,所以軍心非常不穩,需要軍官們來安撫張浩連忙說道:“屬下是有要事稟告,這才來打擾師座”李忠義抬起頭來,很是不屑的說道:“你一個小小的連長,還能有什麼大事,不過你既然來了,那就說說吧”,李忠義此人雖然有些膽小,但對手下卻非常傲慢張浩看到李忠義的樣子,心中非常的反感,不過臉上卻不漏聲色,麵帶笑容的說道:“屬下是真的有一件大事,此事還可以解決師座的煩惱”李忠義皺了皺眉。。疑惑地說道:“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彆廢話了,快點說,再說本師長有和煩惱,你又怎麼會知道”張浩連忙說道:“現在師座最大的煩惱就是軍中的補給中斷,軍心油布穩,這事估計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又皺眉會不知道”李忠義仔細看了看張浩,然後開口問道:“你有什麼辦法,難道你給我弄到補給,或者是能弄到錢”張浩輕笑的的說道:“屬下是不能做到這些,不過有人能做到,這個人現在已經來了,正打算和師座見上一麵”聽到張浩的話以後,李忠義的麵色就變了,眼色也狠厲了許多,嚴肅的問道:“你是哪方麵的人,混入我的部隊,到底有什麼目的”張浩麵色不變的說道:“事到如今也不瞞師座,我是南京方麵的人,今日來見師座,就是前來告知師座我的上峰想要見你一麵,不知道師座想不想見”。看到張浩不慌不忙的樣子,李忠義也恢複了平常的模樣,想了一會就說到:“真想不到你竟然是南京來的,既然你的上峰想見我,那你晚上就帶他來吧,我在師部恭候大駕”看到李忠義這麼痛快的就答應見麵,張浩的心中也是一喜,本來以為還需要費一番口舌,卻沒想到自己的任務這麼容易就完成了,於是就開口說道:“那好,今晚我就帶上峰來見師座,”然後就轉身離開出了師部以後,張浩就離開了二師的駐地,看到沒有人跟梢,就直接來見李雲生,兩個人一見麵,張浩就迫不及待的開口說道:“站長,我剛剛去了師部,直接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現在已經和李師長約好了,今晚就帶你去和他見麵”李雲生聽到張浩的話以後並沒有覺得意外,不過李忠義這麼快就答應見麵,也出了李雲生的意料之外,於是開口問道:“把你和李忠義見麵的過程,還有在此期間說的話,一字不落的跟我說下”張浩聽到李雲生的話以後,就把剛剛和李忠義見麵發生的一切都說了一遍,等到張浩說完,李雲生就低頭深思,沒想到兩個人就說了這麼幾句話,李忠義就同意見麵了,看來二師的處境比自己想的要差,又想到張浩曾經說過,二師的人馬都快吃不飽了然後開口問道:“你們二師現在的情況如何,是不是已經快要斷糧了”張浩想了想說道:“現在弟兄們都已經開始吃粥了,糧餉不足是肯定的,不過是否要斷糧了,這種事情是有後勤部的主官和師長知道,我也叫不準”李雲生點了點頭,自言自語的說道:“既然已經開始吃粥,那麼就說明二師的補給不足,而已同盟軍現在的狀況,未必可以繼續補給,那麼二師應該就是要斷糧了,這倒是一件好事”,猜到了二師即將斷糧,李雲生心中不由得非常高行,畢竟這樣一來,就可以用最小的代價說服李忠義看著麵前的張浩,李雲生想了想,就對著他說道:“現在你就留在我這裡。。等到了晚上,我們就去會一會這位李師長,不過此人既然選擇了在晚上見麵,那麼就是不想驚動旁人,還真是如你所說,非常的謹慎膽小”張浩點了點頭說道:“就像站長說的那樣,我雖然不了解李忠義,不過從李輝的口中,已經不隻一次聽到他說李忠義膽小,他應該生怕被彆人發現與南京國民政府的人接觸,這才選擇了晚上見麵”李雲生不屑的說道:“如今抗日同盟軍軍心渙散,大部人都和中央政府的人有人接觸,就算沒有和中央政府接觸的人,估計也在盤算著後路,誰還有那個功夫管彆人,此人如此膽小,日後也成不了什麼氣候”等到了晚上八點左右,李雲生一個人也沒帶,在張浩的帶領下,來到了二師的師部,一路走過來,張浩就發現師部比平時要戒備森嚴,於是就小聲的對李雲生說道:“站長,師部的警衛多了不少,比平時的戒備嚴了很多”。李雲生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就走進了師部,師部內隻有一個人,想必此人就是李忠義了,這是張浩就開口對著李雲生說道:“站長,這就是我們師座”張浩的話剛剛說完,李忠義就開口,對著張浩說道:“好了,你先下去吧,有什麼事情我和你的上峰會自己商談”聽到李忠義的話,張浩就看來一眼李雲生,李雲生連忙笑著開口說道:“那張浩你就先出去吧,在二師的師部中,難道還會有什麼危險不成”等到張浩出去之後,李忠義就開口說道:“好了,現在就剩我們兩人了,你可以所說你的目的,你又是什麼人”李雲生連忙說道:“那我就給李師長做個自我介紹,鄙人叫做李雲生,是力行社特務處天津站的少校站長這此來見李師長,就是給李師長一個機會,讓李師長反正,離開這個所謂的抗日同盟軍,重新回到中央政府”聽完李雲生的話以後,李忠義就諷刺的說道:“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特務,你們力行社特務處的手還真夠長的,竟然伸到張家口來了”李雲生也把臉拉了下來說道:“我們特務處是歸領袖直接領導的,負責監察國民政府的所有機構,軍、政、警、憲都在我們的監察之下,全國各地都有我們的人,把手伸到張家口也是應有之意,難道李師長認為不妥”李忠義看到李雲生便了臉色心中雖然有些惱怒,但卻不敢發作,如今抗日同盟軍的處境不好,李忠義此人又非常膽小,擔心和李雲生鬨崩了以後,自己就沒有了後路,於是就把話題一轉,對李雲生說道:“你們特務處的事我也不多說了,不過你想讓本師長投靠常校長,總要拿出些誠意吧,如今我在同盟軍中,好好地當著師長,真要投靠國民政府,你們會給我什麼好處”看到李忠義的這幅嘴臉,李雲生就知道此人恐怕已經有心投靠南京中央政府,如今竟然直接要起了好處來,心中就非常的不屑,不過這樣的人也是最容易對付的,於是李雲生就開口說道:“李師長還想要什麼好處,如今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能看出。。抗日同盟軍分崩離析在即,聰明人都在找後路,李師長也應該聽說了,在你們同盟軍之中,很多大人物已經和中央政府有過接觸,隻不過是誰都不想第一個投降罷了”隨著李雲生說出的話,李忠義臉色也跟著不斷變換,仔細想了想以後,就開口說道:“那麼李站長現在是何意,難道是想空口白話的就讓我投靠南京,不過為了我這幫兄弟,投靠南京也行,不過需要給我一個師的編製,我還要繼續當師長”李忠義的話剛剛說完,李雲生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不屑的開口說道:“李師長的算盤打的真好,竟然異想天開的還想要當師長,你我都知道,在如今這個亂世,隻要有兵就什麼都有,我就明說了,你想要當師長是不可能的,中央軍可不是你們這些雜牌,如果你投靠中央政府,那麼部隊就要接受改編,至於給你一個什麼樣的編製,我還需要向上麵請示,不過就憑你的兩三千人,還有著不少老弱,恐怕最多也就是個團級編製吧”。。